“是,父王!”父子从善如流,再次行礼,重新称呼——“见过李先生!”
李青微微颔首:“不必拘礼,都坐吧。”
父子略微迟疑。
“先生让坐,坐就是了。”
“是!”
父子二人先后落座。
朱载铠是朱厚炳的第五子,之前四个要么早夭,要么没活过他,因此,朱载铠的年龄并不算很大,才堪堪天命的年纪。
朱翊锐还差两年才而立之年,也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
许是憨憨的基因太强,这么多代下来,汉王一脉好似并没有‘本土化’,当然,这也可能是李青的错觉,毕竟,大多交趾人与大明人的外貌区别并不大。
朱厚炳当着李青的面,复述了一遍助李家兼并满剌加一带小国土地的事宜……
这对父子都知道,早前汉王兼并的土地,实际上都是李家的,再听此事,也没有太过意外。
听闻李家会让利两成,作为辛苦费,就更乐得接受了。
这许多年来,李青也来过许多次了,父子都见过李青,自然也见证了他的异于常人之处。
这也省去了李青证明自己的麻烦。
交趾与大明来往密切,朝贡从未断过,对大明永青侯的事,自然有所耳闻。
一番谈聊下来,交接就这么完成了。
顺利的不像话……
这其中,不仅是大明永青侯名声在外,也与汉王一脉的直爽性格有很大关系。
可不管怎么说,李青对汉王一脉总体是满意的,甚至是非常满意。
虽然不聪明,但是很智慧……
对李青耍心眼的人,通常吃大亏,而对李青耿直的人,基本上不会吃亏,还能得到真正的实惠。
药石,真气,针灸……
李青认真,细心,并没有因朱厚炳大概率等不到他回来,从而敷衍……
冬去春来,万里二年。
二月下旬,朱厚炳调无可调了,李青才提出告辞。
朱厚炳没作挽留,只是道:“先生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也是相信的,可此去足有万里之遥,又是海上,先生孤身一人着实太辛苦了,不若还是让汉王一脉尽些绵薄之力吧!”
李青笑着说:“就是因为太远了,所以我才要一人赶路,于我而言,乘船实在太慢了。”
朱载铠忍不住问:“孤身一人,先生这一路的生活所需,又该怎么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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