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炭烤鸭肠,敬了最不抗辣的俞英健六串,以示新鲜出土急需尝试的森森恶意。
不过最终负罪感还是让他有些不忍,扭头便自行破费了一次,给被辣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俞支队长买了一瓶红罐王老吉,强迫这位在传统中医文化熏陶下长大的神棍传人承认这是凉茶以后才递给了他。
再一顿夜宵折腾过去,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一点半。
邵梓还算满意今天的成果,但仍旧难以放下自己在工作外总会浮出水面、已经戒断了少说有十几年的洁癖。借了宿舍冲凉从摆脱满身烧烤味儿的漩涡里挣扎出来之后,他便又一次想起了那个疑点,抱着今天最后一次的想法打电话给梁安。
这回梁安倒是记得接了。
今天格外暴躁的邵梓按捺住先破口大骂一顿再说的冲动,详细完整地讲述了自己记得的那句话还有相关的事实推断。话罢,感觉卸下了其中一份负担的他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经过不少发泄途径的洗礼,也基本恢复了正常状态。
只要这个姓梁的混账上司不再打马虎眼,他一定能心平气和的挨过这通电话,不在这个礼拜第三次被同一个人气出临时性质的心理问题。
“哇,”梁安干巴巴地答复,“那确实是一个很值得考虑的问题……”
那得是一个足够闲得无聊、不听指挥、足够天资过人又足够反复无常,行为怪异举止清奇,做的事像长不大的熊孩子,几乎让人感觉不可预测的家伙。
梁安转头看向夜幕下的月杨山监狱,简直哭笑不得。
不得不说,信息不通真的是大忌。昱州市局这些前辈看似同仇敌忾,但各个拎出来都是一匹难搞的独狼,一个个的通气只通一半,也不知道该说是对自己能活得更久盲目自信,还是对自己同伴的谨慎程度和冒险冲动特别担心。
在这些人的衬托下,一向被队友和以前的前辈认为太过柔软、理论上不适合这份工作的邵梓简直是最适合雪中送炭的合作者。
他无比真诚的来了一句夸赞:“邵梓同志,你简直就是个天选之子。”
“行行好吧……”邵梓语气无力,“你真别多说些什么来解释这种怪话了,多半又是某种冷嘲热讽。把你的废话都收起来,我怕我听了撑不住。”
“……”
这次,梁安真的觉得自己非常的无辜。毕竟,他的确是真心实意的觉得邵梓这种行为模式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完全不是作伪——可惜瞎话说多了,有时候讲点真的都不会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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