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连金乌之卵都到羿家手里了。不管是被胁迫,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这些都是既定的事实。不管之前如何渲染黑白两道的关系,毫无疑问的是,二者早已浑浊不清。
“这东西本就超过许多人的认知,没有调查出结果,也是情有可原。”九方泽道,“原来你们打的是这种算盘。”
“那你们打算做什么?”莫惟明问。
算是一种明知故问。
曲罗生对周遭的声音置若罔闻。他从朽月君手中接过那支注射器,步履平稳地走向静立不动的莺月君。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古怪的优雅,一如既往。他轻轻执起人偶的手臂,仿佛在邀请一位沉默的女士共舞。
针尖刺入了人偶——也可能是属于人类的皮肤。活塞缓缓推到底部,那不明的、泛着微蓝色的液体尽数注入。
一时间,会议厅内静默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目光紧紧锁定在莺月君身上,等待着某种未知的、可能骇人的变化。
一秒,两秒……十秒过去了。
什么也没有发生。
莺月君依旧维持着那副完美却空洞的姿态,未曾因注射而有丝毫反应。地面上的法阵痕迹早已褪去,她仍无法自主行动,那双瞳孔仍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空无一物。
朽月君歪着头,凑到环状的桌子边缘,将莺月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端详半天,甚至还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连续打了几个响指。
“嗯——”
他拖长了调子,最终耸了耸肩,语气里听不出多少真正的惋惜。
“应该是失败了。真可惜。”
说罢,他竟真的像是失去了所有兴趣,朝着会议室的大门走去,没有丝毫留恋。殷红微微侧头,对身旁俯身的曲罗生低声耳语。曲罗生略一颔首,也无声地退出了房间。
云霏似是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九方泽抬手,用袖口擦了擦额角。
而另一边,失去了莲花藤蔓束缚的水无君,一言不发地走到一旁,弯腰从地毯上拔起自己那两柄被击飞的断刀,利落地收回腰后的刀鞘。
随后,她从缺口走入环桌的中央,将莺月君打横抱起。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在任何人来得及出声质疑或阻止之前,她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
“不要阻止我。”
沉重的门扉合拢的声音响起。
阿德勒望着水无君离开的方向说:“就这样不管,没关系吗?”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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