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冷得如同万年寒潭,压得人几乎抬不起头来。
玄玖渊的视线却只是在众人身上淡淡一扫,便落在若邪身上。
“若邪。”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再敢动手,本王先废了你。”
这一句,说得极平静,却比任何怒喝都更让人胆寒。
若邪浑身一震,像是被人从疯魔边缘硬生生拽了回来,眼底翻涌的猩红微微一滞。
他死死咬着牙,银白的发丝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胸口起伏剧烈,最终究将二长老缓缓丢了下来没有再冲动上前。
“姐夫……”若邪嗓音嘶哑,带着哭腔,“你也说这种话?姐姐不会死的,对不对?你不是很厉害吗?对不对?”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红着眼看向玄玖渊,眼神里满是近乎绝望的希冀。
玄玖渊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尖泛白。
“我若有办法,你以为我会袖手旁观?”
他声音逐渐低沉沙哑,眼中也渐渐无光:“你姐姐的生机……不是一朝一夕耗尽的。”
“那你拦我做什么,说什么?”
若邪眼眶通红,声音陡然拔高:“活不过一天?你也这样想?!”
玄玖渊没有否认,只是缓缓移开视线,落在榻上的少女身上。
她静静躺着,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唇色淡得没有一丝血色,连呼吸都轻得几乎感觉不到。
“你以为,她这些日子是怎么撑过来的?”
玄玖渊的声音低得近乎自语,却清清楚楚传入每个人耳中:“为了压制体内的反势,她几乎把自己的命当成药在熬。”
若邪一怔,瞳孔猛地一缩。
“你胡说……”
他喃喃道:“姐姐她只是……只是偶尔咳血,偶尔晕过去……她说,她只是从前的毛病只是出了点岔子,很快就会好的……”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大长老硬着头皮道:“谷主生机已竭,怕是难有办法。”
玄玖渊眼神冰冷,一字一句道:“本王不管,若救不了她,这谷中所有人,都给她陪葬。”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皆惶恐不已。
阿七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
玄玖渊收回目光,眸色深得几乎看不见底:“我如果所看不差这数月来,她一直在拖。”
“拖?”
若邪愣了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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