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以及依旧紧握、寒光凛冽的江山笑上。
他脸色微微发白,呼吸略显粗重,连番激战,尤其是对抗那直指心底弱点的幻术与两名女忍阴毒诡谲的刺杀,对他的心神、真气、体力都是极大的消耗。
体内那几处被毒针所伤的地方,麻痒刺痛感依旧在持续,被他以离忧无极道内气强行压制着。
苏凌缓缓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目光冷冽如万载寒冰,扫过地上失去战力的四女,最后,缓缓抬起头,投向院落东北角那株枝叶茂密、在夜风中沙沙作响的古柏阴影深处。
那里,一道原本隐晦的气息,在四女接连落败的瞬间,曾剧烈地波动了一下,虽然很快又被强行压下,但那一闪而逝的暴怒与杀意,却已被苏凌敏锐地捕捉到。
苏凌抬脚,走到那断成两截的碧玉短笛旁,毫不留情地一脚踏下。
“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院落中格外刺耳,那管显然并非凡品的玉笛,彻底化为齑粉。
“还有什么下作手段,不妨一并使出来。”
苏凌剑尖斜指地面,血珠顺着剑锋缓缓滴落,在青石板上绽开一朵小小的血花。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与伤处的疼痛,眼神锐利如刀,声音不大,却带着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决绝。
“若只剩这点装神弄鬼、惑人心智的本事......那今夜,便是尔等这藏污纳垢之所,连同你这见不得光的主子,一并烟消云散之时!”
话音落下,他不再理会地上失去战力的四女,也不去看远处角落里被韩惊戈护着、已然看得目瞪口呆的阿糜。
他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将江山笑握得更紧了些,目光如电,牢牢锁定着那古柏阴影。
蓦地,“为......什么?”
一个微弱、嘶哑,带着浓重异域口音的女声,从他身后响起,是那樱粉和服女子。
她竟然已经强行冲开穴道,整个人却因脱力软倒在地,手臂伤口还在流血,面色苍白如纸,但那双先前充满怨毒与恐惧的眼眸,此刻却只剩下茫然与深深的困惑。
她死死盯着苏凌挺拔却染血的背影,仿佛无法理解。
她看到了苏凌眼中冰冷的杀意,感受到了他身上那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煞气,这样的男人,对敌人绝不会手软。
可为何......他制住她们后,却没有立刻补上一剑,斩草除根?甚至连看,都似乎懒得再看她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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