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诸位乡亲,你们可知道,西北的垦荒百姓,为何能吃饱饭?是因为我们的抽水机,能引来黄河水灌溉农田!江南的织户,为何能过上好日子?是因为我们的新式织布机,能织出更好的绸缎!这些,都是格物之学的功劳!铁路,也是格物之学的产物!它能让我们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乡民们面面相觑,渐渐安静下来。他们想起了家里用的新式农具,想起了身上穿的漂亮绸缎,脸上的愤怒,渐渐变成了疑惑。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曾珩带着禁军,亲自赶到了工地。他翻身下马,走到人群面前,目光扫过那名煽动乡民的长衫老者,脸色冰冷。
“将此人拿下!”曾珩厉声喝道。
禁军立刻上前,将那名老者按倒在地。老者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曾珩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向乡民们,声音温和却带着力量:“诸位乡亲,朕知道,你们是被奸人蛊惑。铁路,是朕下令修建的。它不会破坏龙脉,只会造福万民。朕向你们保证,待铁路建成,你们坐着火车去汉口,只需三日便能抵达!你们的粮食,你们的布匹,都能卖个好价钱!”
说着,曾珩指向工地旁的一台蒸汽机车模型:“诸位请看,这就是火车。它以煤炭为燃料,以蒸汽机为动力,速度快,载重量大。朕今日,便与诸位一同,见证它的威力!”
沈砚立刻让人启动模型。蒸汽机车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车轮缓缓转动,拖着一节小车厢,在轨道上飞驰起来。
乡民们看得目瞪口呆,脸上的疑惑,渐渐变成了惊叹。
“这铁家伙,跑得真快啊!”
“有了它,去汉口就不用走半年了!”
“陛下说得对,这真是造福万民的好事!”
人群中的议论声,渐渐变成了赞许。曾珩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转身对着禁军下令:“彻查此事!凡参与煽动乡民、破坏施工者,无论官职高低,一律严惩!”
那名礼部侍郎的门生,被禁军押了下去。其他暗中捣乱的守旧派官员,也被一一揪出,罢官的罢官,流放的流放。经此一事,再也无人敢阻挠铁路的修建。
京汉铁路的工地上,再次恢复了热火朝天的景象。工匠们与百姓们齐心协力,开山架桥,铺设钢轨。沈砚每天都守在工地上,亲自指挥施工,他的眼睛熬红了,人也瘦了一圈,却依旧精神抖擞。
苏清沅也常常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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