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秋风很硬,刮在窗户玻璃上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哨音。
九点半的手机闹钟响了 。
刘藩睁开眼,伸手按掉。
怀里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Rita正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整个人蜷缩在他胸口,修长的腿还极不老实地搭在他的腰间。
她微微张着嘴,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几缕发丝粘在脸颊上,带着昨夜疯狂后的余韵。
刘藩顺势把被压得发麻的左臂从Rita的颈下抽出来
“嗯...”Rita哼唧了一声,睫毛颤了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声音沙哑,“几点了?”
“九点半,还早,你再睡会儿。”刘藩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完了...”她闭着眼,有气无力地哼哼,“昨天联系了助理十点送衣服过来的...你不是说今天不是要见人嘛。”
她挣扎着想撑起身子,手肘刚碰到床单又软了下去。
那副明明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却还要强撑着替他操心的模样,让刘藩脸上浮起一丝笑意。
他将被子拉高,盖过她散乱的长发,手掌隔着被子在她背上拍了两下。
“老实睡你的,朱总说了穿队服就行了。”
刘藩说着摇了摇头,坏笑着继续道:“你路都走不稳,还挑什么衣服?”
“刘藩!你大爷的!”Rita羞恼地把枕头扔了过去。
......
爱德朱发的定位不在繁华的CBD,而在一条深邃的胡同口。
刘藩到的时候,一辆挂着京A牌照的黑色红旗L5正停在那棵有些年头的国槐树下。
车身沉稳,漆面在晨光下泛着光泽。
刘藩拉开车门坐进后座,爱德朱和明凯都在。
不同于昨晚庆功宴上的放松,今天的明凯显得格外拘谨。
他穿着一身整洁的队服,拉链拉到了最顶端,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神情甚至比打S赛生死局还要紧张。
而爱德朱更是收起了老板派头,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正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朱总,凯哥,搞得这么严肃?”刘藩调侃了一句,试图缓和车内凝固的气氛,“咱们这是去接受审判?”
爱德朱转过头,压低声音,语气很是严肃:
“小藩,别贫嘴。待会儿到了地方,少说话,多听。”
他顿了顿,指了指窗外北京逐渐倒退的街景,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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