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梨好奇地问。
“歌德说这里是:被心情遗忘的地方……!”约翰说。
“被心情遗忘的地方……?”别佳说,“是谁的心被遗忘啦?”
“是啊,”谢冬梨和沙拉追问道,“到底是谁的心被遗忘了?”
“谁的心?”约翰耸耸肩膀说,“……我也不知道。”
“那就是歌德自己吧?”别佳笑着说,“他一个多愁善感的诗人!”
“人们可不像这么认为。”大胡子约翰说继续,“任何一颗心,都可能被遗忘……!我说的是——任何一颗心!我就被未婚妻遗忘过。”
“是吗?”别佳笑着说,“我可没有遗忘过你呀!”
“实际上……”沙拉接着约翰的话说,“几百年来的游客们之所以愿意抚摸这块铜镜,主要原因,还不仅仅是追念战争给人们生活造成的创伤,更多还是追思自己的心愿,追念亲人的讯息……”
“哎?你是怎么知道的?”约翰奇怪地问他。
“我的世界百科程序告诉我的呀。”沙拉说,“海德堡灵猴,这可是人类著名古迹啊!”
“是吗?原来这么神奇啊!”谢冬梨情不自禁地伸出自己的手,去抚摸这支灵猴的铜镜。随着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镜面,那个“熟悉的面容”便回映在自己面前……
“是啊,老头子约翰!”别佳说,“你刚才又是想起了谁呢?”
“我?我谁也没想啊!”约翰解释说。
“胡说。”别佳说,“不要骗我,我明明看到你刚才抚摸了这只铜镜!……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你的那个一起吹生日蜡烛的女妖怪啦?”
“我没有啊,我没有!你别冤枉我好吗?”大胡子约翰哭丧着脸说。
沙拉和谢冬梨看到他俩的样子不尽哈哈地笑了起来。
别佳突然也深情地抚摸起了那个铜镜,哭丧着,难过地对着灵猴说,“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太婆吧,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在惦念着别佳啊?……只有我心上那可怜的小恐狼啦,还有我的猛犸象,你们还好吗,不会有人欺负你们吧?呜呜呜……”没想到的是,别佳大婶真的是哭起来了。
“好啦,好啦!”约翰敷抚摸着别佳的脊背,安慰她说,“我们都在陪着你旅游呢,你这是怎么啦?……”
望着这对老年人的举动,谢冬梨和沙拉哭笑不得,彼此望着,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
大家就是这个样子,哭着,笑着,闹着……漫不经心地,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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