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其实我最惦记的,还根本不是您刚才所说的那些有关宇航器的建造问题。那些问题,地球人类在大部分领域中都已经解决或者将要解决啦!”沙拉收住了自己的笑声。
“那你最担心的是什么?”谢冬梨问。
沙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认真严肃地对谢冬梨说道:
“谢教授,其实我最担心的,是……”
“担心什么?”谢冬梨问。
沙拉说:“我最担心的,其实是您……”
“担心我?”谢冬梨说,“担心我什么呀?”
沙拉说:“谢教授,您知道……按照大爆炸理论,宇宙的生命已经有138亿年之久;最近几年的测量已经把这个数字推展到近300亿年啦;如果按照我们提出的《宇宙律动》原理来进行况算的话,我估计这个宇宙最短的一次‘律动周期’恐怕也需要按照以一个‘亿’为单元来计算才行。而我们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类呢,一个人的最大寿命,迄今也就在100年或者100年多一些这样的一个短暂的时间内就结束了。穿越星际的航程并不是欧洲旅行,也不是阿勒河漂流;一个地球生物体在茫茫宇宙中,在一个孤零零的宇宙航天器上,能不能在自己的生命周期内,支撑起一次足以认识和掌握‘宇宙律动’——这样的一个‘宇宙基础单位运动周期量’规律流程的工作和生活?……这个,才是我担心的最大的问题呀!当然,这也是李会长多次跟我们谈到的他所关心的最大的问题。”
“…… ……”
对沙拉提出的这个问题,谢冬梨感到有些突然,所以显得有些茫然,长时间的茫然。
谢冬梨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远远地望着天空,陷入长久的沉思中。
……
看到谢冬梨没有说话,沙拉继续道:“谢教授,即便我们在飞船上有两代人,甚至三代人,加在一起也最多不就是两三百年吗?把它乘以十倍,还不足一个想象中的‘周期单位’。”
“最近几年,我们的‘生命基因工程’研发进度很快!”沙拉说,“但是这也不能马上解决我们面临的您所说的那个‘在宇宙的阿勒河上进行漂流’的时间难题。”
“这是一场时间的豪赌!”突然,谢冬梨回过头来,面对沙拉,他认真的说道,“不错!这是一场豪赌:一百年对一亿年!两百年对两亿年!一千年对十亿年!地球人类拼上自己一万年的‘老命’上去,赌它:一个宇宙的周期!!……就这样‘赌’上吧。”
房间内突然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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