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睛。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足以把你谢冬梨自己的眼睛搞瞎啦……!你把自己的眼睛搞瞎了,换给人家,有用吗?”
医院院长的话还是起作用的,最起码让谢冬梨暂时间冷静了下来;
“还有你萧春月同志,你可以采用芯片植入细胞的办法,难道我们作为一个眼科专业的医生,就没有这种办法吗?……为了病人的康复,你们就不能冷静一点儿吗?”
……
事情就这样,盼着眼科医院里的治疗结果,算是让大家暂时安静了下来。
这段时间以来,谢冬梨感到了自己似乎有些疯狂;他是一个很能克制情绪的男人,这在一般男人的身上并不多见。但他能够像今天这样,第一次近乎有些丧失理智的状态,不单是因为慕秋雪旧病复发的突然失明,也不全是因为感到自己内心那种十年多来的被尖刀狠狠地刺痛和切割的感觉;不仅是这些,还有一个痛点,是因为自己的“课题小组”及毕生所追求的事业,被切割、被压迫、被欺辱、被诽谤、被蹂躏、被践踏……的窒息!无法呼吸的窒息!这,对他来说,这太可怕了,无疑于让自己交出年轻的生命!因此,为了毕生所追求的事业,为了情侣安危和对自己情侣的那份真挚的情感,也是为了世上一切他所热爱的人们,和必须彻底击碎的那些丑恶、顽固、逆历史潮流而动的丧心病狂者之流,他必须毫无保留地,时刻准备奉献出自己作为一个无所畏惧的男子汉此生所能奉献出来的坚韧不拔的勇气、百折不回的信念、全部学识的智慧,永远不灭的力量!
谢冬梨想,除了这些,他不知道他还应该怎么做!?
……
时间一天天的在过去,反正谢冬梨和萧春月两个人是日夜不离地守候在慕秋雪的周边,不肯远离。白天的时候,护士们或允许谢冬梨进去慕秋雪的床边安静地看望她一会儿;夜晚的时候,萧春月或许能够得到护士们的同意,陪伴在慕秋雪床边帮助护士们照料她……;但这一切,都是在“不能说话”、“不能打扰”、“不能让病人受到丝毫刺激”的承诺中默默地在进行着,在延续着、在苦苦地等待和盼望着……
躺在床上的慕秋雪,渐渐地感觉到自己仿佛还在人世间“活着”;
她在纱布包裹中,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在梦中,她常常梦到自己穿着一身雪白的睡衣,来到了一片原始大森林的深处,在一间异常寂静的小木屋里,找到一张小床,躺了下来;身边壁炉的火苗在熊熊地燃烧,可是她仍然感到寒冷,她想:就这样让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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