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血,血中带着被火焰炼化的毒素,脸色虽依旧惨白如纸,但他的眼神却愈发锐利,如出鞘的利剑般慑人。
“噗——”沈凌喷出一口黑血,脸色惨白如纸,但他的眼神却愈发锐利。趁丘子桀毒发无力的瞬间,他已提着淬魂刀站到丘子桀面前,刀尖抵在他的喉咙上。冰凉的刀锋让丘子桀打了个寒颤,他疯狂地嘶吼起来,眼中布满血丝,毒素与剧痛搅得他意识模糊,那些被他刻意尘封的过往,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入脑海——
五岁那年的生辰,没有蛋糕,没有祝福,只有父亲丘策天冰冷的眼神和仆役粗暴的拖拽。他被猛地推入后山那间废弃的密室,铁门“哐当”一声上锁,铁锈味混着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将他与前厅的欢声笑语彻底隔绝。“为什么?爹!我做错了什么?”他扒着冰冷的铁栏杆,看着父亲转身离去的背影,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
“因为你是丘家的种,是龙蛇策唯一的继承人。”丘策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没有半分温度,“连蛇都降服不了,就不配活在丘家的族谱上。”脚步声渐行渐远,只留下密室里“嘶嘶”的吐信声。沈凌借着透进来的微光低头,才发现脚边已围了十几条毒蛇——青竹蛇的翠绿、银环蛇的黑白、腹蛇的土黄,它们吐着分叉的信子,猩红的蛇眼在黑暗中如鬼火般闪烁。
第一晚,他缩在密室最角落的石缝里,浑身发抖。一条手腕粗的菜花蛇顺着石壁爬来,冰冷的鳞片擦过他的脸颊,他吓得尖叫着挥拳砸去,却被蛇尾抽中嘴角,渗出血来。那一夜,他睁着眼睛到天亮,听着蛇类爬行的沙沙声,感受着它们在他脚边游走的触感,连哭都不敢发出大声。
第三天,他饿得头晕眼花,看到角落长着几株不知名的野草,刚伸手去摘,一条银环蛇突然缠上他的手腕。尖锐的蛇牙刺入皮肤的瞬间,剧痛与麻痹感一同袭来。濒死之际,他看到旁边堆着的碎石,不知哪来的力气,抓起一块尖锐的石头疯狂砸向蛇头,直到蛇身软下来,他才瘫倒在地,看着手腕上的牙印,眼泪混着冷汗滚落。他咬着牙爬到石壁边,将伤口贴在渗着水珠的石头上,又扯下旁边的野草嚼烂,敷在伤口上——那是他从母亲的医书里看到的应急方法,没想到真的救了他一命。
从那天起,恐惧被求生的本能取代。他开始观察蛇的习性:青竹蛇喜暖,会趴在透光的石缝边;银环蛇怕光,只在深夜活动;腹蛇行动迟缓,攻击前会竖起脖颈。他用密室地上的碎石打磨出石片,将死去的蛇骨削尖,做成第一支骨箭;又用蛇皮撕成细条,搓成弓弦,绑在两根粗壮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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