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跟在黑地里走了半天,突然看见一丝光似的。林辰心里头冒起股子热乎劲儿,说不清楚是啥感觉——这就是功法?能管着力量的法子?
云策看见林辰脸上的表情,笑了笑,指尖的光就散了:“这就是最浅的‘凝神’法子,连门都没入。可这是根儿。你感知力天生不一样,可没找着法子,就跟小孩儿拿大刀似的,没砍着人,先砍着自己。刚才你那难受劲儿,就是瞎用精神力的反噬——跟吃错药似的,自个儿遭罪。”
他转向陈烬:“你这儿更邪乎。身子骨儿跟铁块似的,可没功法导着,力量跟没拴住的野马似的,容易折。冥蚀那玩意儿阴得跟冰碴儿似的,刚好跟你体内藏的那股子热乎劲儿相冲,能不反应大吗?想解胳膊的事儿,想真能管住自己的力量,也得找着适合的法子——跟给野马套缰绳似的。”
最后,他看向苏见微,目光像能穿透墙壁,落在南城医院的方向:“你能看清因果,可没法门稳住心神,看太多会扛不住,自个儿先垮了。”
云策的话跟敲钟似的,在三人心里头撞。他们第一次明白,自己身上的“怪事儿”,不是没法管的诅咒,也不是单纯的天赋——是得好好引导、好好练的“力量”。而“功法”,就是开这力量宝库的钥匙。
“请教授指点!”林辰深吸一口,把激动压下去,恭恭敬敬地说。陈烬和苏见微也坐直了身子,眼里带着盼头儿。
云策却摇了摇头,坐回茶海前,斟了杯新茶:“法不能随便传,更不能乱传。每个人的缘分、身子骨儿、性子都不一样,适合的路也不一样。我能做的,就是帮你们看看脚下的路,指个方向。真正的道,得你们自己走,自己试。”
他端起茶杯,茶烟绕着他的脸转,眼神变得深邃:“再说了,你们已经掉进漩涡里了。玄湮、IDA,还有那些藏在暗地里的眼睛……以后的路,跟走刀山似的。没本事,知道再多,也是找死。”
这话像盆冷水,把三人刚燃起来的希望浇得凉了点。没错,他们面对的敌人跟鬼似的,躲在暗处,可自己连力量都管不住,拿什么拼?
“那我们现在该咋办?”苏见微皱着眉,问出了最关键的事儿。
云策沉吟了会儿,道:“林辰,你先跟着我练这‘凝神’的基础,把精神稳住,慢慢学着管自己的感知力。这是根儿,急不得。陈烬,你那胳膊,我得翻点老书,看看有没有能中和冥蚀寒气的法子——可这得花时间,不一定有用。这段日子,你得稳住性子,别生气,不然体内的气息更乱,胳膊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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