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整齐,夯土房沿排列着,中间是演武场,几个卫卒正在晨练,看到赵山河都停下了动作,躬身行礼。路过一间厢房时,陆沉瞥见窗户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张猛正和一个卫卒说着什么,看到陆沉时,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陆沉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跟着赵山河进了最深处的一间屋子——这是百户的办公处,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案几,上面堆着卷宗,墙角立着一把长刀,刀鞘上刻着细密的纹路,隐隐有流光闪动。
“坐。”赵山河指了指案几前的木凳,自己则在主位坐下,开门见山,“妖兽窟的任务,你完成了?”
“是。”陆沉从系统空间取出两颗妖丹,放在案几上,“斩杀铁背狼三头,其中一头是狼王,这是妖丹。”
赵山河的目光落在妖丹上,眉头微挑。锻肉境三重的末卫,单枪匹马杀了三头铁背狼,还包括一头八重的狼王?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张猛派你去妖兽窟,说是搜捕,实则是想让你死,对吗?”赵山河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洞察人心的锐利。
陆沉心中一动,看来这位百户对张猛的小动作早有察觉。他没有隐瞒,将撞见张猛私藏妖丹、被打晕丢进妖兽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隐去了系统的存在,只说是靠运气和在警校学的“搏杀技巧”才活下来。
赵山河听完,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沉默了片刻。案几上的卷宗里,恰好有一份是“妖丹走私案”的记录,封皮上写着“本月查获妖丹十七颗,上缴十二颗”——差额正好能对上张猛私藏的数量。
“张猛贪墨案银、私藏证物,按律当斩。”赵山河缓缓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但他是总旗李奎的远房表弟,李奎又是保守派千户的人,你一个末卫,扳不动他。”
陆沉早有预料,并不意外:“我知道,但规矩就是规矩。”
“你倒有几分硬气。”赵山河看他的眼神多了些审视,“不过,光凭你一句话和这两颗妖丹,还不够。张猛会说你是畏罪潜逃,杀狼夺丹栽赃。”
“我有证据。”陆沉从怀里掏出一块染血的布料——这是他离开妖兽窟前,从原主被打晕的地方捡到的,上面沾着的血迹不是狼血,而是人血,更重要的是,布料边缘有个特殊的绣痕,原主的记忆里,那是张猛常穿的那件卫服独有的标记。
赵山河拿起布料,指尖捻了捻上面的血迹,又看了看绣痕,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还不够,但可以作为引子。”
他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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