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更深的疲惫,重复着那两个令人不安的称谓,“他们为什么这么称呼我们?”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看向了被周玲紧紧放在身边的那个金属文件盒。
李医生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拿起文件盒。“也许……答案在这里面。守林人拼死保护的数据,还有观测站里那些研究员的警告……”
她打开文件盒,将里面厚厚一沓资料拿出来,就着猎人点燃的一小堆篝火的光芒,开始快速翻阅。周玲也凑了过去,紧张地看着。
我和猎人则保持着沉默,一个在对抗伤痛和高烧,一个在警戒和恢复体力。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木柴燃烧的噼啪声,以及我粗重的呼吸声。
突然,李医生翻阅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手指停留在几页粘在一起的、似乎是从某个实验日志上撕下来的纸张上。
上面的字迹更加潦草和急促,还夹杂着一些复杂难懂的符号和公式。
“找到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抬起头,脸色在跳跃的火光下显得异常苍白,“关于‘钥匙’和‘容器’……”
我和猎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她身上。
“根据这份……似乎是K研究员早期的私人笔记……”李医生快速解读着那些潦草的字迹和符号,“‘源井’……它不仅仅是一个能量源或信息库,它更像是一个……‘锁’。一个封锁着某种‘通道’或者‘维度接口’的锁。”
她顿了顿,继续道:“而打开这个‘锁’,需要两样东西——‘钥匙’,和承载‘钥匙’力量的‘容器’。”
“钥匙……是指我?”我沙哑地问,想起那枚已经能量耗尽、但依旧神秘的物理密钥,以及我体内曾存在过的“寒霜”印记,还有与“源井”那短暂的、危险的共鸣。
“笔记里没有明确指代,但提到了‘钥匙’的特征——拥有与‘源井’产生深度共鸣潜质的特殊‘载体’,其生物特征或精神印记,可以与‘锁’的核心结构产生共振。”李医生看着我,眼神复杂,“韩冰,你启动‘零号协议’时引发的‘源井’波动,可能让你被‘标记’了。你,很可能就是他们寻找的‘钥匙’之一。”
之一?难道还有别的“钥匙”?
“那……‘容器’呢?”周玲的声音带着恐惧,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
李医生的目光落到周玲身上,带着一丝不忍和震惊:“‘容器’……笔记里描述得更模糊,但提到了几个关键点——稳定的生物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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