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几何形状的‘包裹体’。不是常见的气泡或矿物颗粒,而是……一种高度有序的碳硅复合结构,形态类似……某种极其微缩的、多层的笼状或框架结构。更奇怪的是,部分‘包裹体’内部,检测到极其微弱的、非热源性的红外辐射残留,其光谱特征无法匹配任何已知的月球矿物或可能的地外污染物。”
陆泽盯着那些在显微镜下宛如微缩建筑的奇异结构,心头震动。又是“非自然”、“规则几何”、“异常能量残留”……这些关键词,与多年前坐标区地下遗迹的发现,何其相似!
“你们初步判断是什么?”陆泽问。
施密特摇头:“无法判断。不是已知的生物残留,也不是人类航天活动遗留物(年代对不上)。其结构之精巧,远超自然结晶可能形成的形态。我们内部争论很大,有人认为是某种未知的、极端环境下形成的特殊矿物;有人……大胆猜测,是否可能是某种前人类或地外科技活动的微观痕迹?就像……某种‘纳米机器’或‘信息存储单元’的化石?当然,这太惊世骇俗,需要最严格的验证。”
陆泽立刻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我批准你的链接请求。数据将通过量子加密通道直传‘静渊’。在得到地球进一步指示前,所有相关样本、数据严格封存,知情范围压缩到最小。另外,施密特博士,请你们团队准备一份详细的、措辞极度严谨的初步报告,仅陈述事实和数据,不做任何推测性结论。”
几乎与此同时,远在数千万公里之外的火星,“荧惑”基地“炎黄站”。
经过数年扩建,此时的“炎黄站”已从一个前哨站发展为拥有常驻三十余人、具备初步自我维持能力的中型基地。基地主体嵌入一处古老的河谷崖壁之中,以抵御火星频繁的尘暴和强烈的辐射。
地质勘探队长方拓(沈宏宇的学生,继承了老师对“异常”的敏锐)正带领两名队员,驾驶着新型火星车“追风-7号”,深入一条名为“望舒谷”的古老干涸河床峡谷进行巡勘。峡谷两侧的岩壁记录着火星数十亿年的地质变迁,层层叠叠,色彩斑斓。
“队长,前方三点钟方向,岩壁颜色和纹理有点奇怪。”队员通过车内通讯说道。
方拓调整火星车的高分辨率摄像头对准那个方向。放大,再放大。起初看起来只是风蚀造成的斑驳痕迹,但随着图像增强算法的处理,一些隐藏在自然纹理之下的、规律性的线条逐渐浮现出来。
那不是水流冲刷或风沙磨蚀能形成的平滑曲线或随机裂纹。那是刻痕。深浅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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