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推进线】
2037年冬,赵海川的秘密指挥中心,华夏首都某处地下设施。
与其说是指挥中心,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立体化的情报与态势感知中枢。环形空间内,高达十余米的弧形主屏幕上,不再是“文明之心”那种数据星图,而是由无数动态节点、关联线条与色彩区块构成的复杂网络拓扑图。这些节点代表着个人、组织、资金账户、服务器、通讯频道甚至特定文化产品;线条代表它们之间的联系——交易、隶属、通讯、协作或意识形态共鸣;色彩则标识风险等级、所属阵营或活动性质。
空气中弥漫着低低的电子嗡鸣与设备散热的气流声,十几名分析员坐在各自的弧形工作站前,手指在透明触控板上飞快滑动,将来自全球开源情报、信号截获、网络追踪以及秘密渠道的信息,不断汇入这个庞大的动态模型。
赵海川站在中央指挥台前,眉头紧锁,凝视着屏幕上几个正在剧烈闪烁、并不断向外伸出新的、细若蛛丝般连接线的红色高亮节点。陈思源站在他身旁,第一次被允许进入这个核心区域,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过去七十二小时,监测到异常活跃度的文化渗透节点增加了三倍。”一名年轻的女分析员汇报道,声音清晰冷静,“主要集中在新回归地区()的教育出版、网络自媒体、以及部分基层文化社团。渗透手段高度细化,从资助‘地方文史研究’、到包装‘本土独立音乐人’、再到支持制作‘探讨身份认同’的微纪录片,形式多样,但核心叙事框架高度一致:强调‘本土特殊性’,剥离其与大陆的文化共性;将明清易代后的移民开发史,曲解为‘外来政权压迫史’;利用部分历史遗留的民间信仰差异,构建对立符号。”
她切换画面,显示出一系列看似普通的网络文章标题、视频封面和线下活动海报,但经过模型的关键词与情感分析标注,其潜在导向一目了然。“他们不再直接鼓吹‘独立’,而是更隐蔽地塑造一种‘我们(新回归地区民众)是独特的,与对岸(大陆)有本质不同,我们的文化记忆被压抑,需要被重新发现和强调’的集体认知。这是一种慢性‘文化疏离剂’。”
另一名男性分析员接口:“资金流向溯源取得突破。大部分活动的初始资金,通过层层壳公司和文化基金会洗转,最终追溯到三个主要源头。” 屏幕上弹出三个组织的标志:一个是在第四卷中已多次交锋的“普世文明遗产基金会”;一个是注册在开曼群岛、名称温和的“亚太文化交流***”;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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