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掠部队/机构 | 劫掠地点 | 文献类型/名称 | 数量(册/卷) | 目前疑似存放地点 | 证据来源备注
清单长度令人窒息——整整四百二十七行,时间跨度从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到1945年日本战败。
沈教授快速滑动屏幕:“看这里,1900年,日本陆军第五师团,劫掠地点北京翰林院,文献包括《永乐大典》残卷、明代兵部档案、传教士文献等,数量‘约三千册’,目前存放地点‘日本宫内厅书陵部、东洋文库’。”
林薇指着另一行:“1937年,南京……日本‘学术调查班’,劫掠地点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江苏省立国学图书馆……天哪,连《清实录》底稿、殷墟甲骨文拓片、宋代地方志孤本都被打包运走了。”
陈思源注意到更晚近的记录:“1942年,日本‘满铁调查部’,在东北系统搜集和购买(实为强迫低价收购)民间家谱、地方志、工商档案,数量‘逾十万件’,目前存放‘韩国国立中央图书馆(日据时期移交)’?等等,怎么还有韩国?”
“日据时期,朝鲜半岛的文献机构也被日本控制,许多从中国掠夺的文献被转运到汉城(今首尔)‘统一保管’。”吴老解释道,“战后有些被归还,但大量仍滞留韩国,成为韩日历史争议的焦点之一。”
沈教授继续往下看,脸色越来越沉:“不止文献。还有实物——天文仪器、测绘工具、古地图原稿……看这行:1938年,日本‘北支那方面军特务部’,从山东某清代藏书楼劫掠《康熙皇舆全览图》铜版原版一套三十六块,以及配套的测绘手稿。目前存放‘日本国会图书馆地图部’。”
“《康熙皇舆全览图》……”陈思源记得,“那是清代最精确的全国地图,由传教士协助测绘,使用了当时最先进的三角测量法。铜版原版的价值……”
“不亚于《永乐大典》。”沈教授沉声道,“而且,如果结合我们之前发现的《四海总图》,对比清代测绘技术与中国传统制图技术的差异与断裂,会有更多发现。”
林薇突然说:“你们看最后几行备注。”
滚动到最后,有几行红色字体的备注:
“据海外学者透露:日本战败前夕,曾有计划销毁部分敏感掠夺文献(特别是涉及中国边疆史地、海洋权益、资源分布者),但因投降突然未完全执行。部分文献被秘密转移至私人收藏或第三国(如菲律宾、巴西)日裔社团保管。
另:美国战略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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