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
这是一张全方位的网,在收紧。
但奇怪的是,对于“启明”账号本身,以及陈思源他们那个小小的加密小组,对方似乎并没有采取直接的技术打击。“刃”监测到几次试探性的网络扫描,但都被防火墙挡回去了。对方的反应更像是在观察、评估,而不是急于清除。
“他们在等什么?”陈思源在加密频道里问。
“可能在等我们犯错误,或者等我们做出更有威胁性的事。”“刃”分析,“也可能,他们内部对如何处理我们,存在分歧。毕竟,我们目前的行为,在法律和学术规范上,并无明显把柄。”
“或者,他们在等一个更大的时机。”林薇插话,“把我们一起打包处理。”
气氛有些沉重。
“无论他们在等什么,我们按自己的节奏走。”陈思源说,“收集证据,整理分析,等待时机发布。不挑衅,不退缩。”
五
转机出现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吴老——那位故宫修复师——托人给陈思源带了一封信。不是电子邮件,是手写的纸质信,装在普通的牛皮纸信封里,通过邮局寄到学校信箱。
信很简短:
“思源小友:听闻你近日研究多有困阻,甚念。老夫近日整理旧物,于先师笔记中见一线索,或于你有益。先师曾言,50年代初,故宫接收一批南方旧家捐赠文物,内有一黑漆木匣,密封甚严,标签书‘吴门遗物,待盛世启’。当时局势初定,百废待兴,此匣收入地库后未及详查,编号‘甲字柒佰肆拾叁’。你若得便,可试查之。然故宫库藏浩瀚,寻一旧匣如大海捞针,且规章严苛,非易事也。慎之。吴缄。”
吴门遗物?吴昌硕?
陈思源心脏狂跳。他立刻想起历史闪回中,吴昌硕在西泠印社密室收藏陶罐的往事。难道那个“黑漆木匣”,就是后来装陶罐的容器?陶罐在吴家老宅地窖里,那木匣呢?
信中没有明说,但暗示已经足够强烈。
问题在于,如何进入故宫地库,查找一个六十多年前入库、编号模糊的旧木匣?
他想起方雨。她舅舅沈文渊在国家图书馆,或许在文博系统有些人脉。但沈文渊已经帮了很多忙,再让他冒险,不合适。
他又想起赵海川。赵海川或许有办法,但这涉及动用体制内资源,风险更大。
思虑再三,陈思源决定先不惊动任何人。他需要更多信息。
他登录一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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