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名化为‘极端民族主义’,从而让主流社会厌恶、排斥你们的观点。”
陈思源感到后背发凉。他想起“史海钩沉”,想起那些有组织的攻击。
“所以……郑主任他们打压我们,是因为我们被境外势力利用了?”
“不完全是。”赵海川摇头,“郑主任他们的立场,是维护现有的历史叙事和民族政策,这是他们的职责。但他们没有看到,或者不愿意承认,现有的叙事本身存在漏洞,而这些漏洞正在被境外势力利用。简单打压,只会让问题更深地隐藏起来,反而给敌人更多弹药。”
他喝了口茶:“我的看法不一样。我认为,面对历史问题,最好的办法不是捂住,而是用更扎实的研究、更清晰的阐述,把真相说清楚。让敌人没有扭曲的空间。”
陈思源看着他:“您是说……支持我们的研究?”
“不是公开支持。”赵海川纠正,“是在你们遇到不公正打压时,提供一些保护;在你们的资料可能被销毁时,帮忙备份;在你们被污蔑攻击时,提供一些反击的材料。”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推给陈思源:“这里面,是一些你可能需要的资料。包括‘自由亚洲文明研究会’的资金来源和活动记录,还有那几个境外账号的真实IP和运营者信息。如果需要法律维权或公开澄清,可以用到。”
陈思源接过U盘,感到难以置信:“赵……赵老师,您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认为你们在做对的事。”赵海川认真地说,“文化安全是国家安全的深层基石。如果我们的年轻人对自己的历史都不自信,如果我们的文明记忆被篡改、被剥夺,那才是最根本的危机。你们在修复这个基石,虽然方式可能不成熟,但方向是对的。”
他顿了顿:“但我也必须提醒你:这条路很危险。你面对的不只是学术争论,而是复杂的意识形态斗争。境外势力想利用你们,国内保守势力想打压你们。你要在夹缝中寻找空间,非常困难。”
“我知道。”陈思源说,“但我不能放弃。”
“我没让你放弃。”赵海川笑了笑,“我是让你更聪明地坚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资料,建立可靠的合作网络,等待时机。时机到了,一切都会不同。”
又是“等待时机”。但这一次,陈思源听出了希望。
“时机什么时候到?”他问。
“当国家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历史,需要更坚实的文化自信来面对外部挑战的时候。”赵海川说,“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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