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十年怕井绳,从此害怕唱傩戏,放弃赵家村的传承。”
“是吗?”
裴文傅眯了眯眼,心下有了考量,正如林成功所说,针上能涂抹的硝酸银软膏有限,是不可能直接杀死一个成年男子。
遗憾的是,那枚毒针不偏不倚、又如同是巧合一般,射中了赵乾生的颈部大动脉。
“那你是怎么知道医务室会有硝酸银,又为什么要指使白安安去偷呢?”
林成功哂笑,似乎是觉得裴文傅的问题有些白痴,答道,“裴队长,硝酸银软膏又不是多稀罕的东西,我有回灌开水时不小心伤了手,白医生就给我用了这药。”
“我当时听白医生说,这个东西治疗烫伤的创面很有效,不过不能口服,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林成功说:“至于为什么要指使白安安,一来她是白医生的妹妹,能拿到医务室柜子的钥匙,二来裴队长你也说了,她是未成年人。”
“万一哪天东窗事发,我真的犯了法要坐牢,白安安无知无畏,也能少受点牵连。”
“……”
裴文傅背靠在椅子上,意味不明的盯着林成功,也不知这人是不是提前打了腹稿,从犯罪动机到作案手段,交代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队长,他要是这么交代的话,倒是和白安安的口供对上了。”
小李挠挠头,他想的不多,单单从案件犯罪的逻辑层面来看,林成功坦白的东西并没有问题。
“你师傅是上个月死的,你既然存心想报复,为什么等到这个月才动手?”
头顶的电扇旋转,传送一阵阵凉爽的风,林成功沉默片刻,才解释道,“因为我想让师傅走的安心点。”
“都说人死了有头七,灵魂会回到生前待过的地方看看,我虽然怨师傅,但是说到底他与我有恩。”
“咚咚咚!”
林成功话音刚落,急促的敲门声就响起,裴文傅一扭头,恰好看见副队长急匆匆进来的身影。
“队长,程千安过来了。”
副队长抬眼去看裴文傅,补充道,“程小姐说作为目击证人,关于这个案子,她想提供一些新的发现。”
“那你也说说看吧。”
裴文傅走出审讯室,他一路绕过走廊上三三两两的内勤警,又顺手签了两份其他案子的笔录文件后,终于来到会客室,朝着司千安开口道。
和其他凶杀案不同的是,连裴文傅也觉得不可思议,警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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