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总会站在她身后,像这暖手炉一样,默默给她温暖和力量。
下午,沈砚舟帮她整理研讨会要用的资料。他把她写的发言稿打印出来,用红笔在重点句子下画波浪线,还在空白处写着“这里可以加个修复案例”“语速放慢些”,认真得像在准备一场重要的庭审。
林微言坐在旁边看他写字,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手背上,把他指节的轮廓照得一清二楚。他的字遒劲有力,却在写“林微言”三个字时,笔锋不自觉地放柔了,像怕惊扰了这名字里的温柔。
“你看这里。”他指着发言稿里的一句话,“‘修复古籍就像修补时光’,这句话写得真好,一定要重点讲。”
“是跟你学的。”林微言的指尖拂过那句话,“你说造纸就像做人,得经得起捶打。”
沈砚舟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树戒指:“那我们就是两张被时光捶打过的纸,现在终于能贴在一起了。”
暮色漫进窗户时,林微言忽然想起什么,从书架上拿下个木盒:“这个给你。”
盒子里是枚用紫檀木雕刻的印章,印面刻着“砚舟”两个字,笔画间还藏着个小小的星芒。“我刻了好久,”她的声音有点小,“等写婚书时,你就用这个盖章。”
沈砚舟拿起印章,指尖拂过温润的木质,能感受到她刻字时的力度。他走到书桌前,在宣纸上盖了个印,朱红色的“砚舟”二字在雪光下格外鲜亮,星芒的纹路像颗跳动的心脏。
“真好看。”他把印章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口袋,“比我所有的公章都珍贵。”
晚饭吃的是雪菜肉丝面,沈砚舟抢着洗碗,这次没打碎碗,却把洗洁精放多了,泡沫从水池里溢出来,弄得满地都是。林微言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烟火气,有小笨拙,有真实的温暖。
晚上,两人坐在客厅看老电影。暖手炉放在中间,银镯子和树戒指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看到男女主角在雪地里拥吻时,沈砚舟忽然转过头,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带着姜茶的暖意和雪后的清冽。
“微言,”他的声音低沉而认真,“等你从研讨会回来,我们就去领证吧。婚书我已经打好草稿了,用的是我们自己做的楮纸。”
林微言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好。”
窗外的月光爬上老槐树的枝头,雪地里的反光把夜空照得格外亮。林微言看着墙上两人交叠的影子,忽然觉得这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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