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衣,头发有些凌乱,像是刚从外面跑回来。他手里提着个食盒,看到林微言,眼里的疲惫瞬间被笑意取代:“早,没打扰你吧?”
“不打扰。”林微言侧身让他进来,目光落在他冻得发红的鼻尖上,“你怎么穿这么少?外面很冷吧?”
“刚从律所过来,走得急,没来得及加衣服。”沈砚舟把食盒放在餐桌上,打开盖子,里面是热气腾腾的豆浆和油条,“买了你爱吃的甜豆浆,还有刚炸好的油条。”
林微言看着那碗豆浆,想起大学时,他每天早上都会去食堂给她买甜豆浆,说“女孩子多喝点甜的,心情好”。那时候的豆浆没有现在的精致,却带着最纯粹的暖意。
“陈叔刚送了糖火烧来,说是你托他做的。”林微言拿起一个糖火烧递给他,“你尝尝?”
沈砚舟接过糖火烧,咬了一口,眼里露出惊喜的神色:“还是陈叔做的味道地道。以前总蹭你的糖火烧吃,每次都被你追着打。”
“谁让你抢我的东西。”林微言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去厨房拿碗筷,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两人坐在餐桌旁,吃着简单的早饭,偶尔抬头对视一眼,然后又赶紧低下头,气氛里弥漫着淡淡的甜蜜。豆浆的热气模糊了彼此的眉眼,却让心里的距离更近了些。
“昨天……没影响你看画展吧?”沈砚舟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歉意,“临时有事走了,很抱歉。”
“没事,工作要紧。”林微言摇摇头,“而且画展我看得差不多了,吴昌硕的篆刻真的很厉害,尤其是那方‘明月前身’,太妙了。”
“等这个案子忙完,我再陪你去看别的展。”沈砚舟看着她,眼神认真,“你想看什么都行。”
“好啊。”林微言笑着点头,心里暖暖的。
吃完早饭,沈砚舟要去律所,林微言送他到门口。看着他钻进车里的背影,她突然想起什么,跑回屋里拿了条围巾追了出去。
“等等!”她把围巾递给他,“外面冷,围上吧。”
那是条米白色的羊绒围巾,是去年冬天周明宇送的,她一直没怎么戴。
沈砚舟愣了一下,接过围巾,指尖触到柔软的羊绒,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他笨拙地把围巾围在脖子上,长度刚刚好,带着淡淡的清香,是林微言身上的味道。
“谢谢你。”他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浓得化不开。
“快走吧,别迟到了。”林微言摆摆手,转身往家走,耳根却红得像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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