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却已躬身行礼:“弟子李重阳,见过风太师叔。”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风太师叔?”岳灵珊失声道,“难道是...剑宗的风清扬风太师叔?!”
青衣老者,也就是风清扬眼中闪过诧异:“你认识老夫?”
李重阳恭敬道:“弟子曾听师傅提起过风太师叔的大名。师傅说,太师叔是华山派百年不遇的剑道奇才,只是机缘巧合,未能执掌华山。”
风清扬沉默半晌,忽然笑了:“岳不群那小子,会这么说?他巴不得老夫永远消失才对。”
他走到火光下,目光如剑般扫过李重阳:“小子,你还没回答老夫的问题。什么时候,华山气宗的人也认为剑法重要了?不是说‘以气御剑’,内力为本吗?”
李重阳不卑不亢:“回太师叔,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华山派面临灭派之危,若再拘泥于剑气之争,无异于自掘坟墓。”
“灭派之危?”风清扬嗤笑,“危言耸听。”
“并非危言耸听。”李重阳正色道,“嵩山派左冷禅野心勃勃,一心要吞并五岳剑派。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若非师傅与弟子及时干预,刘府上下早已被嵩山派灭门。”
他顿了顿,继续道:“魔教虽蛰伏多年,但势力仍在。东方不败虽不出黑木崖,但麾下高手如云。若嵩山派与魔教联手,或者任意一方对华山下手,以华山派如今的实力,可能抵挡?”
“那又如何?”风清扬冷冷道,“华山派灭不灭,与老夫何干?剑气二宗自相残杀时,可曾想过同门之谊?气宗独掌华山时,可曾给剑宗留过活路?”
他转身欲走。
李重阳忽然道:“太师叔若真不关心华山派,今日又何必现身?”
风清扬脚步一顿。
“太师叔隐居华山多年,若真对门派心灰意冷,大可远走他乡,不理世事。”李重阳缓缓道,“可太师叔没有。您留在华山,暗中关注门派动向,今日又现身思过崖...这说明,您心里还是放不下华山派。”
风清扬背影微颤。
良久,他转过身,眼中神色复杂:“小子,你很会说话。”
李重阳躬身道:“弟子只是实话实说。如今华山派正值用人之际,弟子恳请太师叔出山,重振华山。”
“出山?”风清扬摇头,“老夫老了,没那份心力了。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江湖。”
“那...”李重阳退而求其次,“请太师叔传授华山弟子剑宗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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