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男信女吗?”
曲洋闻言,脸色再次变得难看无比。
他不得不承认,李重阳说得对。以左冷禅的霸道和谋算,既然决定动手,就绝不会因为自己是否现身而改变。
找不到现行,栽赃陷害对嵩山派来说,并非难事。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愤怒涌上曲洋心头。
他一生追求音律之道,厌倦教派纷争,与刘正风肝胆相照,只求精神上的知音共鸣,却终究逃不过这江湖权谋的碾轧。
“你到底想做什么?”曲洋再次看向李重阳。
这个年轻的华山弟子,既然点破此事,总不会只是为了告诉他“你们死定了”吧?
李重阳也不再绕圈子,直接道:“我可以设法,帮你救下刘正风,至少保他一家性命无虞。”
曲洋眼中精光爆射:“条件?”
“自然需要你们也帮我一些忙。”李重阳坦然道,“这不是单方面的施救,而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
曲洋皱眉,疑惑更深:“你是华山弟子,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为何要帮我这个日月神教的长老,去对付嵩山派左冷禅?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对华山派又有什么好处?”
“同气连枝?”李重阳嗤笑一声,开始灌输私货,“曲长老久不在权力中心,怕是忘了江湖门派的本质。五岳联盟,不过是抱团取暖,内里早已是貌合神离。
左冷禅野心昭彰,欲吞并四岳,唯我独尊,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第一步要动的就是衡山派。刘正风之事,不过是个由头。”
他顿了顿,声音转冷:“若让左冷禅轻易得逞,吞并衡山,声势大涨,下一个目标会是谁?泰山派?恒山派?还是我华山派?唇亡齿寒的道理,我华山派岂会不懂?
阻挠左冷禅的阴谋,削弱嵩山派的威望,本就是符合我华山派利益之事。救刘正风,不过是顺手为之,还能卖衡山派和你们两个大高手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这番说辞,将门派斗争的利益关系剖析得清清楚楚,完全站在华山派的立场上,合情合理,由不得曲洋不信。
他缓缓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理由。政治斗争,无关正邪,只有利益。李重阳为华山谋划,顺带救刘正风,逻辑上说得通。
“你想让我做什么?”曲洋沉声问道,既然有合作的可能,他必须弄清楚对方的计划。
李重阳早有腹案,压低声音道:“第一件事,需要曲长老你,立刻赶在嵩山派发难之前,潜入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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