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获取状态映射动态修补’的计划...可能行不通。接触它,本身就是玩火。”
希望,似乎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碎。北极找到了蓝图,却失去了打开蓝图、理解蓝图、并找到修复路径的唯一“钥匙”。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林逸感到一种巨大的无力感。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牺牲,仿佛都走向了死胡同。
赵峰示意他们离开观察窗,来到隔壁的分析室。巨大的全息屏幕上,正并排显示着从北极传回的“初始设计蓝图”数据和从深海带回的“源点之影”接触数据。
“蓝图数据我们已经开始初步解析,确实精妙绝伦,但也验证了损坏的严重性。直接修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周涛操作着屏幕,“而‘影子’的数据...充满了混乱和污染,但也包含了一些关于‘母体’当前核心逻辑紊乱模式的碎片信息。如果我们能将其净化、解读...”
“问题就在于,我们无法净化。”赵峰打断他,指着屏幕上那些扭曲的、代表污染的数据流,“这些污染能量与苏晓的‘钥匙’本源纠缠,也与‘影子’本身同源。常规手段无效。除非...”
他看向林逸,眼神锐利:“除非,我们找到一种方法,能够深入苏晓被污染的意识,从内部进行‘净化’或‘剥离’,同时,也能借此机会,安全地解读那些被污染包裹的有用信息。”
这听起来比进入意识荒漠寻找迷失意识更加疯狂和危险!深入一个被强大污染能量覆盖的意识,还要进行精细操作?
“谁能做到?怎么做?”林逸问。
“没有人有把握。”赵峰坦言,“但我们也许有一个...理论上的可能。你还记得,在意识荒漠,你是如何找到并带回苏晓的吗?”
林逸点头:“依靠与她的深层联系和我的意志作为‘锚点’。”
“没错。”赵峰调出了一份复杂的神经连接和能量共振模型,“基于那次成功的经验,以及我们对‘钥匙’本质和污染能量的最新分析,我们设计了一个极度冒险的方案——‘意识手术’。”
“由你,林逸,再次作为‘锚点’,通过比上次更深入、更紧密的神经连接,直接进入苏晓目前被污染的意识领域。你的任务有两个:第一,用你的意志和与她的联系,尝试定位、保护和强化她可能残存的‘自我核心’;第二,引导我们特制的、基于‘蓝图’中某种净化原理设计的‘微缩逻辑编码’,尝试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切割、剥离或中和那些污染能量,同时读取其中包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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