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以前是政府军的特种兵,后来带着队伍投靠了地方军阀,懂战术,手下也都是亡命徒。”
林然点点头没再追问,心里却在快速盘算。特种兵出身,说明对方懂战术、懂纪律,不像普通军阀那样只会蛮干;手段狠辣,意味着控制欲强,容不得挑战权威——这种人,弱点往往藏在最骄傲的地方。
飞机降落在果敢机场时,已经是凌晨三点。舷梯下的停机坪连路灯都没有,只有几盏应急灯发出昏黄的光。刚走下飞机,一股湿热的空气就扑面而来,混杂着泥土的腥气和若有若无的火药味,像块浸了汗与灰的抹布,糊在人脸上。
“护照!”两个穿迷彩服的士兵拦住他,枪托在地上磕出沉闷的声响。他们的制服上没有任何标识,军靴上沾满泥污,眼神里满是审视。
林然把护照递过去,手指不经意间按在帆布包的暗袋上。那里面的P226上了膛,保险打开,随时能抽出来。
士兵翻着护照,又上下打量他几遍,突然用生硬的中文问:“来做什么?”
“找朋友,在金孔雀赌场上班。”林然语气平静,心里却在计算距离——离最近的士兵三米,离旁边的岗亭五米,真要动手,三秒内足够放倒他们。
大概是“金孔雀赌场”几个字起了作用,士兵没再多问,把护照扔回来:“进去吧,别乱走。”
走出机场,夜风里的火药味更浓了。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像有人在放鞭炮,偶尔还能看到曳光弹拖着红光划破夜空。路边停着几辆破旧的皮卡车,车斗里坐满了拿枪的人,正用当地话高声谈笑,枪口随意地指着路人。
林然拦了辆三轮车,车斗用铁皮焊成,锈迹斑斑,像口移动的棺材。“去金孔雀。”他说。
车夫是个皮肤黝黑的本地人,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床:“老板是去赌钱?还是去消遣?”
“找人。”林然靠在铁皮上,感受着车身的颠簸。路边的房子大多挂着彩灯,却掩不住墙面上的弹孔;偶尔有女人站在门口张望,看到三轮车经过,眼神里没有神采,只有麻木。
“找坤沙老板?”车夫突然问,语气里带着点试探。
林然眯起眼:“你认识他?”
“果敢谁不认识坤沙老板?”车夫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上个月他还在赌场门口处置了个不听话的经理,手段硬得很!”
说话间,三轮车拐过一个路口,前方突然亮起一片刺眼的灯光。金孔雀赌场像头蛰伏在黑暗里的巨兽,金色的招牌闪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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