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的纠葛,被她当作了一场恍惚的春梦。
这几日见了索呼,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故而一路安安静静,没怎么开口说话。
将军之子因药效发作,睡得格外沉,一夜未因患处疼痛醒来,反倒以为是药起了作用,心里踏实了不少。
次日天刚亮,知府便带着一众衙役,将漠北汉国使团下榻的客栈团团围住,高声道:“知府办案,无关人等不得擅入!”
阿日鸢与索呼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查看。
知府见了阿日鸢,上前躬身行礼:“见过漠北皇上。”
阿日鸢蹙眉:“不知大人这是何意?”
“回皇上,”知府直言道,“使团中的朱公子,昨日在济世堂杀害了一名大夫。无故杀人,按我西夏律法当斩,臣今日是来拿人的。”
阿日鸢看向索呼:“去,把他带过来。”
索呼领命,很快便将还在睡梦中的朱公子架了上来。
朱公子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此情景,又惊又怒:“你们这是做什么?”待看清阿日鸢,忙强作镇定行礼,“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唤微臣前来,有何要事?”
阿日鸢目光冷淡地看着他:“这位知府大人说,你昨日杀了济世堂的大夫,可有此事?”
朱公子心中一慌,却仍强撑着抵赖:“冤枉啊!微臣从未去过济世堂,何来杀人一说?”
阿日鸢看向知府:“大人可有确凿的人证物证?”
知府躬身回道:“回漠北皇,人证物证皆有。”说罢转头对衙役头领道:“把人带上来。”
不多时,济世堂的小伙计、花楼的老鸨与两位姑娘,连同城西药铺的大夫和四个伙计,都被带了过来。
将军之子瞥见这些人,心猛地一沉,额头已沁出冷汗。
他慌的不仅是杀人之事败露,更怕自己得了花柳病的隐情被当众揭穿。
“我……我不认识他们,你们为何联合起来害我。”
阿日鸢:“把他押住,让他闭嘴。”
“参见各位大人。”带进来的几人纷纷跪下行礼。
知府沉声道:“这位朱公子因自身患有花柳病,前去济世堂求医。大夫告知他此病无药可治,他便恼羞成怒杀了大夫。
他原以为当时济世堂无人,却不知这位小伙计刚从茅房出来,恰好撞见全程。
小伙计怕遭灭口,慌忙躲起,之后便找到本官告发了此事。”
知府并未提及那封匿名告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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