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缺银子。”南茉淡淡道。
“那……那这勾栏院送给您!”老鸨咬着牙加码。
“你是老板?”
“我儿子是!但我能做主!”
南茉挑眉:“行啊,房契拿来。”
老鸨真想拍烂自己的嘴,可眼角瞥见楼上蔓延下来的血迹,又猛地清醒。
方才那些人连命都没保住,这点产业算什么?命总比银子金贵。
她忙不迭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回内房,片刻后便捧着泛黄的房契奔回来,双手递到南茉面前。
南茉接过房契扫了一眼,指尖在纸页边缘轻轻敲击着:“往后你还留在这里,替我打理生意,赚来的银子归我。换句话说,给我当牛做马。”
老鸨哪敢有半分迟疑,连连磕头应道:“行行行!多谢女侠开恩饶命!小的一定尽心竭力!”
南茉是有自己的打算的,葡萄酒放在这里一定销量很高。
只是她自己也有些恍惚:空间里堆积的银子,分明已够挥霍几十辈子,为何此刻仍执着于赚钱?
南茉和阿日鸢回到皇宫,而段侯爷的死讯,一夜之间便飞进了每个大臣的耳朵里。
次日早朝,文武百官一个个乖顺得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多出。
就连皇上女扮男装去勾栏院这种事,无一人敢再提半句,仿佛从未有过这桩事一般。
唯有太后,在散朝后拉着阿日鸢,低声嘀咕了几句,语气里却半分责怪也无。
毕竟,那勾栏院是南茉带她去过的地方,纵是有什么不对,到了她这儿,也是对的。
*
宋芝芝与嫂嫂带着府里的下人一同回到京城,宋国公夫妇见女儿安然无恙,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两人拉着宋芝芝问长问短,从路上的风霜到去时的见闻,宋芝芝都一一细细说了。
末了,她凑近几分,压低声音道:“爹娘,还有件事,南茉姐姐和王爷,哦不,和当今圣上,只是合作关系哦……”
宋国公闻言,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怪不得皇上迟迟不肯立后。
原来是这南姑娘不曾同意……天下最尊贵的皇后之位,她竟不愿要?”
“爹您是不知道!”宋芝芝立刻扬起脸,“南姐姐才不稀罕那个位置呢!您知道她有多厉害吗?
楚离国的皇帝、丹青国的君主,那可都是她的人!他们见了南姐姐,都得恭恭敬敬喊‘老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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