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肩头。
刚走到院中,管家正要呼救,心腹抬手一记手刀,管家应声倒地,溅起一片雪沫。
心腹带着人朝着白丞相他们的反方向走去。
张管家急匆匆地禀报了南茉柳氏出门的消息。
南茉不紧不慢地梳洗用膳,带着闫凤英备好的瓜子松子、蜜饯肉干,早早来到柳氏的房间,进入空间,准备看这场好戏。
不多时,白丞相和柳氏先后进了门。
刚进门,白丞相就横眉竖眼的说道:“柳薇!当年在楚离国,你我不过是为家族联姻。这些年我连个通房都没有,如今遇见珍儿才知何为真情!”他脖颈青筋暴起,完全失了往日儒雅。
柳氏端坐在椅子上,指尖轻抚茶盏纹路:“司徒,当年两家联姻的条件,可是要你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忽然抬眸,眼中寒光乍现,“你忘了?”
白丞相拍案而起,“本相早已不是楚离那个任人拿捏的庶子!如今我乃西夏国丞相!”
“丞相?”柳氏忽然轻笑,从袖中甩出一面铜镜,“没有柳氏家族的秘术,你是长这个样子吗?”
白丞相脸色骤变,随即狞笑:“待六公主拿下西夏,本相恢复真容照样位极人臣。”
他猛地凑近柳氏,“到时候,你以为,就凭你能奈我何?”
“司徒。”
柳氏突然平静下来:“柳氏女儿,从不与人共侍一夫,和离书我会在六公主出嫁那日送来。”
行至门槛处,她忽然驻足:“对了,咱们的光儿……”
声音轻得像是叹息:“残肢在地窖里,你回来了,就让儿子入土为安吧。”
白丞相踉跄后退:“你说什么?怎么会?”
柳氏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你一心都是你的温柔乡,哪里还顾得上孩子。”说罢,消失在风雪中。
空间里的南茉嗑着瓜子听着外面两个人的动静,这场戏,比她预想的还要精彩。
居然还有易容的秘术?
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好奇!
白丞相瘫坐在地,刚把大儿子送回祖坟,怎么二儿子也……?
白丞相踉跄着站起身,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地窖走去,每下一级台阶,双腿都像灌了铅。
地窖阴冷的寒气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血腥味。
南茉见好戏散场,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主院。
她拢了拢斗篷,踏着新雪回到自己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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