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还要栽赃陷害公子扶苏,其心可诛!
嬴清樾眸光一沉,眼底闪过一丝寒芒,转头对何勇吩咐道:“何统领,速将这些人犯严加看管,押往咸阳,交由父皇亲自发落。”
“另外,即刻安排人手,护送诸位姐姐返程医治,务必确保她们的安全。”
“末将领命!”何勇躬身领命,看向嬴清樾的目光中满是敬畏。
这位看似不起眼的清樾公主,竟是如此胆识过人,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青禾扶着嬴清樾坐回车厢,小心翼翼地为她调整好靠垫,又取出干净的布条,蘸了随身携带的伤药,轻轻擦拭着她肩头的血渍。
指尖触到伤口边缘时,见嬴清樾眉头微蹙,她的动作愈发轻柔,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心疼:“公主,您忍忍,这伤药止血快,就是有点凉。”
包扎妥当,她才挨着车厢坐下。
望着公主苍白的脸色,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忍不住轻声道:“公主,您这是何必呢?”
嬴清樾正望着窗外飞逝的林木出神,闻言转过头来。
青禾垂着眼,指尖轻轻摩挲着剩余的药瓶,声音里满是怜惜:“您本可以待在车里,有禁军护着,暗卫也在暗处,断然不会出事。”
“可您偏要推开车门出去,平白受了这一剑,奴婢看着都揪心。”
她抬眼看向嬴清樾,眼神真挚:“那些蒙面人目标是诸位公主,您本就没中迷药,安安稳稳躲在车里才是最稳妥的。”
“您逞这一时之勇,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
嬴清樾望着她担忧的眉眼,嘴角牵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青禾,我知道你担心我。”
“可当时情急,隔壁姐姐的马车已被劈开,她们中药只能任人宰割,我怎能坐视不理?”
她轻叹一声,目光再次投向窗外,语气坚定:“这一剑虽疼,值了。”
青禾闻言,眼圈微微泛红,却不再反驳,只是默默拧开腰间水囊,小心翼翼递到嬴清樾唇边:“公主说的是,可您也得顾着自己。”
水液清冽,顺着唇角缓缓流入喉间,稍稍抚平了厮杀后的干涩。
“都怪十一!出手这么慢,简直是吃干饭的啊!要是他早一刻射箭,您肩头怎么会受这伤?”
“你也别怪他,若无我的吩咐,或是未到生死绝境,他只能按兵不动。”
“可那都快到绝境了呀!”青禾急得跺脚,声音压低了些,“奴婢眼睁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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