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教”的具体联系程度——他若来,会带什么人?会不会有“蚀月教”的高手随行?
“公子,此举是否太过冒险?慈云庵毕竟是对方的地盘。”老赵有些担忧。
“风险与收益并存。”墨渊冷静分析,“慈云庵主持静玄师太已逃,庵中剩下的小鱼小虾不足为虑。魂井附近虽有诡异,但我已探查过,只要不深入井中,并无大碍。最重要的是,只有在那里,才能让冯保相信,这木匣确实与‘长生’、与‘蚀月教’的秘密有关。而且……”
他眼中寒光一闪:“我也想知道,冯保对‘蚀月教’的了解到底有多深,他身边,到底隐藏着多少魑魅魍魉。此次会面,是陷阱,也是窥探其底细的绝佳机会。”
“那我们要如何布置?”赵乾问道。
“你带人,提前潜入慈云庵后山,潜伏在往生亭周围,监视一切动静。若来者只有冯保心腹和少量护卫,则按兵不动,只做观察。若发现有‘蚀月教’高手随行,或对方心怀不轨,则……”墨渊做了个手势,“必要时,可将其擒下,但务必留活口。”
“博古斋老板那边,我会亲自易容前往,会一会这位‘宫中贵人’。老赵,你坐镇忘川阁,统筹各方消息,若有异动,随时接应。”
“是!”二人领命。
三日时间,转瞬即过。月圆之夜,慈云庵后山,荒草萋萋,古木森森,往生亭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诡秘。子时将至,山风呜咽,如同鬼哭。
墨渊易容成一个面色蜡黄、留着山羊胡、眼神浑浊的老学究模样,身着道袍,手持罗盘,背着个不起眼的布囊(内装黑色木匣),早早来到了往生亭。他运转《幽冥录》,将气息收敛到极致,仿佛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赵乾带领的“暗影”精锐,则已分散潜伏在亭子周围的乱石、古树之后,屏息凝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子时正刻,山道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两盏气死风灯引路,三个人影缓缓走上山来。
为首者,正是前日去博古斋的那个阴柔太监,此刻他换了一身深色常服,但举止气度,难掩内廷的痕迹。他身后跟着两人,一人作护卫打扮,太阳穴高高隆起,目光如电,显然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另一人则披着黑色斗篷,帽檐低垂,看不清面容,但行走间悄无声息,仿佛鬼魅,周身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与那静心园的老祭司颇有几分相似!
墨渊心中凛然:果然!冯保不仅派了心腹太监和护卫,还请动了一位“蚀月教”的高手!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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