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限。再打下去,他得把自己先玩死。
风重新吹起来,带着焦味和血腥气。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枚滴血的黑色玉佩,擦了擦,塞进怀里。玉佩背面有字,刻得极深——**血河君令,见令如教主亲临**。
“血河君?”他哼了一声,“名字挺唬人,砍起来也不过如此。”
他转身想走,腿刚抬,胸口一阵剧痛,像是有人拿铁钩子在里面搅。他扶住石柱,咳出一大口血,顺着刀刃流到地上。
“看来……得歇会儿。”
他靠着柱子坐下,刀横在腿上,眼睛半眯。夜风扫过废观,卷着灰烬打转。
远处传来乌鸦叫,一声,两声,接着没了。
他没理,只是伸手抚了抚胸前的祭坛纹路。那地方还在发热,像块烧红的铁片贴在皮肉上。
“喂。”他低声说,像是在跟谁说话,“刚才那招,是你给的吧?”
没人回答。
但他知道,那不是他自己悟出来的。
这具身体里藏着的东西,比他想象的更深、更凶、更老。
他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慢慢稳下来。
突然,怀里那枚玉佩震了一下。
不是温度,也不是动静,是一种……频率。像是在回应什么。
他皱眉,刚想掏出来看,眼角余光瞥见地上那滩血。
教主断臂流出的血,正缓缓聚拢,形成一个扭曲的符号,像是某种文字,又像是一张人脸。
他盯着那血迹,手指慢慢握紧刀柄。
血印开始蠕动,一寸寸往他鞋尖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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