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完指尖的血,舌尖还泛着铁锈味,眼睛却已经盯上了石门两侧的岩缝。
刚才那两个蠢货藏得不深,杀意压得再低,也瞒不过祭坛。他们呼吸节奏乱了三次,最后一次几乎憋死自己——这说明他们真以为我被碑文迷住了。
可惜啊,老子连字都还没看全。
陈无咎慢悠悠收回按在石碑上的手,指腹蹭掉一层灰,像是真在研究古文。其实他在等,等那两道弩机灵纹充能到极限的前一刻。
他知道那种毒弩,无声无息,箭头带咒印,专破护体灵光。江湖上叫它“鬼嘬”,意思是中者如被恶鬼吸干精气,三息内瘫软抽搐,连惨叫都发不出。
但这些邪教徒忘了,他们要杀的人,是亲手把十二个蛮将砍成尸堆的主。
就在左侧岩缝里那根弩弦即将崩开的瞬间,陈无咎动了。
不是往后闪,也不是低头躲。
他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骤然弹射而出。七十四道杀之精粹轰然炸开,三分灌入双腿,七分凝聚右手食指。
人未至,杀意先到。
左侧岩缝中的邪教徒丙正扣动扳机,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道黑影扑来,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喉咙已经被一根手指贯穿。
噗!
血喷了一地。
陈无咎收指,顺手把他脑袋往下一按,尸体直接卡在岩缝口,成了个临时挡板。
右侧那人丁差点尿出来,猛地往后缩身,手腕刚摸到传讯符,左手腕子就被人抓住,一拧一折,骨头当场断裂。
“哎哟卧槽!”丁疼得龇牙咧嘴,“你他妈谁啊?!”
陈无咎没答话,膝盖往上一撞,正中肋骨。
咔嚓!三根断了。
丁整个人飞出去,摔在地上打滚,嘴里骂骂咧咧:“有种别用偷袭!有本事……”
话没说完,陈无咎已经踩着他胸口蹲了下来,一脚踏实。
“轻点喘。”陈无咎说,“你这一口气要是断了,我就没人问话了。”
丁瞪眼:“邪神会降罚于你!你进不去……”
“我知道,你们教里最爱念叨这套。”陈无咎打断他,“什么神罚、天谴、死后下油锅。可你看我像怕这个的吗?”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焦黑的布条,上面绣着半个蛇形图腾。
“认得不?”他晃了晃,“昨晚上潜进我屋里的俩兄弟,一个死在我门口泥地里,另一个嘴挺硬,直到我把这玩意儿塞他嘴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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