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波、第三波异兽刚扑上来,就被绞成碎块。一头裂风秃鹫想从上方偷袭,刚张开嘴,陈无咎反手一撩,刀气穿喉而过,整只鸟钉死在身后岩壁上。
祭坛在他体内疯狂震动。
每一头异兽倒下,临死前的恐惧和战力残念就被吸进去,凝成一丝“杀之精粹”。这些精粹不散,直接灌进灵力总量。他的经脉开始鼓胀,像是涨潮的河,一波接一波冲击着瓶颈。
七十四头异兽接连毙命,七十四道精粹尽数入体。
“砰!”
修为壁垒应声而破。
玉灵境九重,成了。
他落在尸堆顶上,靴子踩在一具狂犀的脊骨上,发出“咔”的一声脆响。四周还有几头没死透的异兽在地上抽搐,他看都不看,只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随手甩掉。
“这就完了?”他嗤笑一声,“我还以为能多来点。”
声音不大,却穿透迷雾,传到几十丈外的一棵古树后。
那里站着个穿灰袍的人,袖口绣着蛇形暗纹,手里捏着一枚传讯符。他瞳孔缩成针尖,嘴唇微微发抖。
“杀神血脉……真醒了?”
他想退,可腿有点软。
更糟的是,陈无咎突然抬头,目光直勾勾射向他藏身的方向。
“躲在树后看戏?”陈无咎咧嘴一笑,“看得爽不爽?不够热闹的话,我再杀一批给你助兴?”
那人猛地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符纸上,整个人瞬间化作黑烟消散。
陈无咎也不追,只是低头看了看脚边一头垂死的幽影狼王。这畜生只剩一口气,眼睛还瞪着他,嘴里嗬嗬作响。
“你也想问我是谁?”他蹲下来,手指点了点狼王的额头,“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你们封印里最不该醒的那个。”
说完,一脚把狼王脑袋踩进血泥。
他站起身,环视一圈这片被杀戮染红的荒原。尸体重叠成小山,血水流成沟渠,空气中全是铁锈味。可他神情轻松,像是刚打完一套晨练拳法。
“杀得多,长得快。”他拍拍手,“这买卖划算。”
转身时,他瞥见前方雾气中有座轮廓模糊的建筑,像是门,又像是碑。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地面有细密的刻痕,排列成某种阵法。
祭坛忽然又震了一下。
这次不是因为杀意,而是警告——前面的东西,比这群异兽危险得多。
“机关阵?”他嘴角一挑,“正好,活动完了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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