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人群躁动了。
有人骂他疯子,有人冷笑看他能撑几下,也有人眼神发亮——百两银子,够换一本黄阶上品功法了。
第一个冲上来的是个用剑的,玉灵四重,剑走轻灵,专攻下盘。
陈无咎侧身避过,顺手一拨,那人手腕一麻,长剑脱手飞出,钉进墙里颤了十下。
第二个是个双刀手,招式狠辣,左右夹击。
陈无咎往前踏半步,两人刀锋擦着他衣角掠过,他反手一肘撞在一人胸口,那人当场跪倒,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第三个、第四个……
七八个人围成一圈,拳脚齐上,剑气纵横。
陈无咎就像泥鳅,滑不留手。他不主动出手,只在别人杀意最盛、招式将老的那一瞬,轻轻一拨、一推、一撞。
每一次接触,体内祭坛都猛地一震。
杀意来了。
纯粹的、带着怒火和不甘的杀念,顺着肢体碰撞的震波,一股脑灌进他经脉。
一丝,又一丝。
三十七道杀意,像三十七条毒蛇,争先恐后往他身体里钻。
祭坛疯狂运转,精粹开始凝聚。
他的灵海突然翻腾起来,像烧开的水,一层层往上涌。玉灵境五重的屏障“咔”地裂开,六重境界轰然贯通!
灵力暴涨,经脉扩张,浑身毛孔都在舒张。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一挥。
“唰啦啦——”
百张银票从袖中飞出,像雪片一样撒向人群。
有人伸手去抓,扑了个空;有张飘到半空就被风吹歪;还有一张正好盖在刚被打趴的铁臂熊脸上,糊住了嘴。
“天剑宗,挺穷啊。”陈无咎拍拍手,“这点银子,你们抢得比命还急。”
全场死寂。
刚才还叫嚣着要教训他的弟子,一个个低头看着脚边的银票,脸涨得通红。
有人弯腰想捡,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
怕。
不是怕他打不过,是怕他根本不在乎。
你拼命,他数钱。
你流汗,他撒票。
这哪是比武?这是羞辱。
陈无咎环视一圈,目光扫过每一张憋屈的脸。
三十多人站在原地,有的捂着手腕,有的扶着腰,有的嘴角还挂着血丝。他们败得不明不白,输得毫无尊严。
他弯腰,从地上拾起一张沾了灰的银票,指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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