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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无咎走进去,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
第一个蛮将刚抬头,他弯刀出鞘半寸,刀尖挑起对方下巴,顺势一划,头颅滚落,眼睛还睁着。
第二个想爬起来求饶,他一脚踩碎脊椎,直接把人钉在地上,补一刀从后颈捅进脑门。
第三个刚张嘴,他就捏住对方喉咙,五指一收,喉骨碎裂声清脆得像捏断一根干柴。
一个接一个,他走得不急,但每一击都精准狠辣,专挑铠甲缝隙、关节连接、后颈软肉下手。这些人再强也是金灵境,可在他面前,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
第十一个倒下时,最后一个蛮将终于崩溃了。
他扔掉战斧,双膝砸地,声音发抖:“我投降!我愿献上北疆布防图!我……”
陈无咎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块石头。
“你们攻破边城的时候,”他开口,声音不高,“有没有给妇孺留过话?”
那人张了张嘴,没说出半个字。
陈无咎抬手,一刀劈下。
头颅翻滚着撞上图腾,绿火“噗”地熄灭。
帐内安静下来。
十二具尸体横七竖八躺着,血流了一地,却没蔓延开来——全被陈无咎体内祭坛吸走。杀之精粹再次涌入,但他这次没吸收,而是压在经脉里,随时准备爆发。
他蹲下,从主将怀里摸出一枚青铜令牌,正面刻着“北冥统帅”,背面一行小字:“子时启阵,引潮淹城”。
他把令牌塞进腰带,转身走出大帐。
外面,北疆陈家军将领已率部赶到,远远看见他出来,连忙上前:“少主!我们……”
“点火。”陈无咎打断他,“所有帐篷,全烧了。物资一把火烧干净,一个铜板都不留给敌人。”
“是!”
“另外,把缴获的密令、令牌、地图全部封好,装进铁匣,派人快马送京。今晚必须送到老管家手里。”
“明白!”
“俘虏呢?”
“清点了,三十多个,都是中层军官。”
“杀了。”陈无咎说得很干脆,“首级挂在旗杆上示众三天。我要让整个北疆都知道,跟陈家作对的人,死无全尸。”
将领愣了一下,随即抱拳:“遵命!”
火很快点起来了。
烈焰冲天而起,黑烟滚滚,把半边天都染成了暗红色。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蛮将尸体被拖出来堆在旗杆下,脑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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