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没人吭声。
陈无咎点头:“好。赵破虏,你负责督战巡查,谁不听话,你就当着我的面抽他耳光。”
“哎哟,这差事我喜欢。”赵破虏咧嘴一笑,搓着手走了。
半夜三更,东巷废墟里静得连老鼠都不敢吱声。
十名暗卫像钉子一样埋在断墙后,屏住呼吸。他们是陈无咎亲自挑的“影哨组”,任务就一个——靠杀念返馈系统感知敌意波动,提前预警。
果然,子时刚过,三人背弓挎刀,猫着腰摸进城来,手里拎着油壶。
影哨组最左边那人眼皮一跳——来了。
他轻轻敲了下地面,三下短,一下长。
信号传回钟楼,陈无咎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猛地睁眼。
“三队死士,东巷入境,目标纵火。”他起身抓起短刀,“通知赵破虏,带二十人,走暗道包抄。我要他们一个都别回去。”
他亲自带队,脚下灌入一丝杀之精粹,速度飙到极致。巷子里风都没动,他人已经贴到了敌人背后。
第一个刚要点火,后颈就被刀鞘狠狠砸中,扑街。
第二个察觉不对,转身拔刀,陈无咎抬脚踹中手腕,刀飞出去老远,紧接着一记肘击砸在太阳穴,当场翻白眼。
第三个反应最快,撒腿就跑。
陈无咎哪容他逃?双腿再灌精粹,几步追上,一把掐住喉咙按在墙上。
“谁派你们来的?说错了,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
那人咬牙不吭。
陈无咎冷笑,顺手从怀里掏出一枚烧黑的蛇纹腰牌,在他眼前晃了晃:“认得这个吧?归冥宗的人,死前都带着这玩意儿。”
那人瞳孔一缩。
“看来认得。”陈无咎手上一紧,“说,主攻方向是哪?”
“西……西门……”那人咳着血,“大……大人今晨要亲自督战……”
话没说完,脑袋一歪,死了。
陈无咎松手,尸体滑倒在地。他低头看了看腰牌,塞回怀里。
天刚蒙蒙亮,南门残架上多了三具尸体,脖子上挂着木牌,写着:“夜犯边城,与此同例。”
守军路过时纷纷驻足,有人啐了一口,有人低声叫好。
赵破虏扛着斧头走过来,咧嘴:“这一招真狠,比杀十个还管用。”
“吓住一群耗子,总比天天打地洞强。”陈无咎站在钟楼顶,望着西门方向,“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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