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吗?”
“能……”那人咬牙。
“不能就老实说。”陈无咎伸手把他拉起来,“疼说明你还活着。战场上没人给你喊停,也没人扶你。你现在倒下,是因为训练;真上了阵,倒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那人眼眶一热,没说话。
“背他去医舍。”陈无咎对旁边人说,“敷药别省,回头接着练。”
他自己却没走,站在场边盯着下一组对练。两人刚交手三招,他就喊了停。
“你太慢。”他对左边那个说,“不是力气不够,是你出手前总眨眼。敌人就等你这一瞬。”
那人愣住:“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陈无咎站进去,“再来。”
这次他对上三人组,全是族里公认的好手。他没用灵力,只靠肉身速度和预判。第一个冲上来,他侧身一让,顺势绊腿放倒;第二个举刀劈下,他矮身钻过,反手一推人胸口,直接摔出两丈远;第三个刚要绕后偷袭,他头也不回,木刀往后一捅,正中腰眼。
三个人躺在地上直喘,谁都没脸爬起来。
全场鸦雀无声。
“你们以为我在炫耀?”陈无咎把木刀往地上一插,“我是告诉你们——现在的你们,连给我垫脚都不够格。但我不嫌你们弱,我只问一句:想不想变强?”
底下有人低吼:“想!”
“大声点!”
“想!!”
“那就给我练!练到半夜也给我练!练到吐血也给我练!练到敌人听见‘陈家’两个字就腿软为止!”
当天夜里,校场燃起篝火。
所有参训者围坐一圈,身上带着伤,脸上却透着一股狠劲。陈无咎坐在中间,手里拿着块烤得焦黑的肉干。
“我以前杀过七个人。”他忽然开口,“在雪原上,零下四十度,没补给,没退路。他们比我强,经验比我多,可最后活下来的,是我。”
有人问:“你怎么做到的?”
“因为我比他们更不怕死。”他咬了一口肉干,“也更怕输。活下来的人,从不问苦不苦,只问能不能赢。你们现在流的汗、吃的苦,都是在买命——买一条能在战场上站着回来的命。”
火光映在他脸上,影子拉得老长。
第二天清晨,陈擎之拄着拐杖走进演武场。
他没说话,就在边上看着。一群原本连桩都砍不稳的年轻人,现在三人一组配合破阵,速度快得带风;几个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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