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证据呢?她开口说了吗?”
“你还嘴硬?”司徒府二公子提高嗓门,“大家都看着呢!陈家仗势欺人,连皇城禁令都不放在眼里!今天若不给个交代,我就去刑部告状!”
人群骚动。
“真是无法无天了。”
“陈擎之当年保家卫国,怎么教出这么个孙子?”
“听说他修炼不成,只好靠胡闹找存在感。”
议论声如针扎耳膜。
陈无咎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挂着笑,可眼底早已结了一层冰。
司徒家一直想压陈家一头,如今逮住机会,自然要大做文章。
但!他不在乎。
越是热闹,越能搅浑水。
只要能让那些人觉得他真是个废物纨绔,他就安全一天。
正想着,巷口传来脚步声。
一辆黑檀木马车稳稳停在街边,车帘掀开,走出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
穿着素色长衫,身形微驼,面容沉静,两鬓斑白却一丝不苟。
他是陈家的老管家,在府中执事三十年,深得陈擎之信任。
平日沉默寡言,办事稳妥,对陈无咎也一向恭敬中带着几分隐晦的关切。
此刻他快步走来,朝四周拱了拱手:“诸位街坊莫慌,我家少爷鲁莽行事,该赔的一定赔,绝不推诿。”
转头看向陈无咎,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少爷,请回府。”
陈无咎收起折扇,轻轻掸了掸衣袖上的尘土。
陈无咎没争辩,也没反抗,只是冷冷看了司徒府二公子一眼,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这笔账,我记下了。”
说完,转身上了老管家的马车。
车厢内一片寂静。
老管家坐在对面,始终未发一言。
陈无咎闭目养神,手指轻轻敲着膝盖,仿佛刚才街头冲突不过是一场游戏。
回到陈府时天色尚早。
正堂之上,陈擎之端坐主位,银甲未卸,须发如霜,眼神锐利如鹰。
这位镇守北疆三十年的老将军,一生刚正,最恨败坏门风之举。
“跪下。”
陈无咎单膝落地,姿态端正,却没有丝毫慌乱。
“你可知错?”
“孙儿知错。”他低头应道,声音平稳,“不该在主街纵马,惊扰百姓。”
“仅此而已?”陈擎之猛地拍案,“你还撞了司徒府的车,被人指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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