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我看你就是惯的。医生护士不也是陌生人,他们给你消毒什么的也不见你抵触?”
薄宴舟小声替自己辩解,“医生护士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怪毛病!”
沈晚禾拧着眉,嘴上说着冷厉的话,手上动作却温柔得不得了。
此刻薄宴舟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既有甜蜜,却又怕这甜蜜只是他自以为的。
或许沈晚禾只是看不过他这样子没人照顾,她一向心善,路上见了只流浪小猫都会去喂一下,他这么个人,躺在这里动不了,她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等给他涂完药,给他找好护工,她可能转身就离去,又是不再联系他。
他既想留她,却又不想她为难。
就像这次伤口发炎,虽然他是故意淋水的,但却不是使苦肉计,想让沈晚禾看了心软。
他只是不想那么快出院,因为出了院,意味着他就要搬出去。
他不想搬出去,但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所以只好用这种自残的方法来拖延时间。
但没想到方文会告诉了沈晚禾,更没想到她会来看他。
可他仍然不愿她为难。
他知道孩子的事和外婆的事在她心里是一道坎,他又如何忍心让她痛苦。
正思绪纷乱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沈晚禾正给薄宴舟涂着药,一时走不开,所以说了句,“进来。”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竟然是梁少泽。
他手里提着一个果篮,看到沈晚禾给薄宴舟涂药,不由愣了一下。
“晚禾,你怎么在这?”
沈晚禾抿了下唇,“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梁少泽放下果篮,看着她给他涂药,“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么晚了,我没想到你还会在这里。”
还亲手给他涂药,不是前男友么?
薄宴舟之前偷偷跟着沈晚禾,所以认识梁少泽,不过这会儿只能当做不认识。
他凝着眉,“这位先生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梁少泽道,“你好,薄先生,我是占然的前男友梁少泽,也是晚禾的同事。听说你为了救晚禾被烫伤了,我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想来看看你,给你说一声抱歉。”
薄宴舟在外人面前又恢复了他一贯的高冷,虽然他是趴在这儿的,姿态有点儿狼狈,可依旧不影响他浑身散发出的高傲和冷漠。
听闻此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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