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叫她,让她不要走,可我怎么也追不上。薄宴舟,这个梦在我得抑郁症的那几个月里几乎夜夜都会出现。它成了我的梦魇,我走不出去了。”
薄宴舟的身子发冷,他想安慰她,想抱住她说对不起,却一步也挪不了,一句也开不了口。
因为他知道他的对不起太无力,他的道歉对沈晚禾根本没有用。
沈晚禾擦着眼泪,“你走吧。不管你是不甘还是愧疚,亦或是你真的爱我,但一切都迟了。有些伤痛,不是说愈合了就没事,有些爱,一旦错过就不在。”
薄宴舟身子没动。
“我叫你走啊!”沈晚禾哭着用力地喊道。
薄宴舟的身子震了一下,终究是抬起沉重脚步,走了出去。
他刚一出门口,沈晚禾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薄宴舟转身看着好像一堵墙一般的门,这扇门隔开了他和沈晚禾,好像天堑一般。
门里面,传来沈晚禾痛哭的声音。
薄宴舟的心痛得快要抽搐。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薄宴舟一个人坐在卧室里面,犹如一尊石像。
窗帘拉得紧紧地,卧室漆黑一片,连一丝光线也透不进。
那时候的程晚禾是不是就犹如处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看不到光,也看不到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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