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武走后,沈晚禾道,“你跟他们生什么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当。”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这样子不声不响的他们只会更加不把你当回事。”薄宴舟蹙着眉,“你别担心,这事我会找律师帮你咨询,该打官司就打官司。医院作为你的工作单位,他们肯定要负起一定责任的。”
她一向都是柔柔弱弱的,被人欺负了也不吭声。
以前在高中的时候就是那样,明明听到别人叫她土包子,嘲笑她,她也当做听不见。
“薄宴舟,真的不用。”沈晚禾道,“我有自己的解决方式。”
她都打算辞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如果真的打官司的话,到时她人在越州,会很麻烦。
薄宴舟皱眉,“你的解决方式就是任由他们欺负吗?”
沈晚禾不悦,“你别管我怎么解决,你的方式不一定适合我。你是薄家少爷,行事当然可以肆无忌惮。我是普通人,跟你不一样。如果我跟领导对着干,那是在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完这些,沈晚禾又有些后悔。他为她忙前忙后的,也是为了她好。她说这个不是让他寒心吗?
薄宴舟抿唇不语。
他的确没有考虑到别的。在他看来,受了欺负就一定要反击回去,得罪领导也无所谓,领导算个屁,大不了辞职不干,另找一家医院。
沈晚禾以为他会甩脸子,可是他没有,反而沉默片刻之后道,“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沈晚禾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薄宴舟好像变了许多,在她面前柔软了不少。
她低垂了眸,“我不是要指责你的意思。你这么做也是把我当朋友,我很感激。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的身份。你为我做这么多我会心有愧疚的。”
薄宴舟沉默了。
她在时刻提醒自己普通朋友的身份。
沈晚禾知道他不高兴,可却没再说什么,她躺下来道,“我先睡一会儿。你有事就先走吧。”
一上午都有人来探望她,中午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很疲惫。
没多久,她就睡过去了。
薄宴舟走到她面前坐下,悄悄地握住她的手,然后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脸。
她好像比以前瘦了点,鹅蛋脸都快成瓜子脸了,少了份稚嫩,多了份成熟。
她说她在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是不是代表着她早就已经放下了自己?
可他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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