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淡笑,并未因此而埋怨孙老,修真便是为了利益,孙老凭什么无偿帮助他,何况孙老这般敢做敢当,才是可爱。
即墨满脸坦然,向孙老拱手,道,“那我就静候佳音,还望孙老早些炼成解药。”
他急需要修养,损失精血乃是大事,虽比不得本源,但想恢复,还是需要废些手脚。
同时,那些大帝道痕,是真的减少了,大帝道痕数量有限,即墨不是大帝,根本无法滋生它,使用便会减少。
不过,若要他再选择一次,依旧会毫不犹豫,与自己的亲人朋友相比,大帝道痕虽宝贵,却不是不能舍弃。
即墨修行,就是为了能保护亲人朋友,所谓的长生证道,不过是附带产品而已。
“去吧!”孙老挥袖闭门,目光深邃,轻笑道,“倒是个有趣的小家伙,敢舍敢当,难怪能有今日的造化,也难怪那至圣会如此看好他。”
当世天骄太多了,便说叶封神,其战力第一,无人能及,凭什么易之玄就对即墨另眼相看,有些事,一饮一啄,皆是造化。
离开孙老居所,即墨与兔子几人挥手别离,独身进入仙阙,走到玉床边盘膝坐下,看着床上静睡的佳人,不觉又是怜惜。
这样的人儿,不值得关爱怜惜,那这世间,就再无值得他关心的人了。
轻手轻脚拂过芈炼心耳畔的三千青丝,将佳人玉手放回丝被中,即墨微微一笑,道,“惑毒不日能解。
傻丫头,以后不要再逞强,记住,在你的身前,还有我,只要我没倒下,谁也不能碰你,鹤无夜不行,敖拜不行,真仙来了,也不行。”
面怀满足轻笑,即墨就盘坐在床前,彻底入定,心中一片清明。
修真是条无情路,充满血腥残酷,可是,这些血腥如何,都不应该由芈炼心的双肩扛起,即墨还没倒,便还能抗。
可惜他忽略了,芈炼心是何等人物,骄傲自强,这等人物,哪怕再倾心与他,也不可能让他遮风挡雨。
六日匆匆而过,即墨入定很浅,中途数次醒转,看见床上的的人儿还未苏醒,只感到又怜又惜,这世上,这修真,难道不应如此?
人若无情绝欲,哪怕走到人道巅峰,俯瞰众生,独对万古,也毫无意义,人,心中总要有个念头,才有奋斗的动力。
这也是为何有无数人会为长生而前赴后继,在路上埋下皑皑白骨,这条路,白骨森然,却也独有数份温暖。
此日,即墨算准时间,自然苏醒,怜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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