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阙的台阶,石阶两侧有石雕的卫士,持兵器而立。
两口巨鼎放在殿门前,鼎内空无一物,鼎壁刻有铭文,那鼎直径有数十丈,竟是两件上等法器,不过无人敢去染指。
此处已有百余名修士,皆是陌生面孔,人、妖混杂,相互对持,又在四方寻找机缘。
见即墨一行到来,那些修士纷纷提起戒心,拿起兵器,挡住一行人去路。
一个粗犷大汉走来,手提开山刀,森笑道,“想要从我身前过去,每人交出两枚易玄宫匙。”
其他修士修士本还蠢蠢欲动,但见那大汉上前,全都停步,略带惧色。
季十三面带倨傲,喝道,“你算什么东西!”
“你敢问我是什么东西?”那粗犷大汉色变怒喝,高举开山刀劈落,季十三应声化成两瓣,血花迸溅,染满石阶。
即墨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地面,已鲜血累累,有些血迹已见干涸,不知有多少修士陨落于此。
十二枚易玄宫匙从季十三尸体中旋转飞出,被那粗犷大汉挥手抓住,他瞪视众人,笑道,“你们谁还有问题?”
追随季十三的其他修士皆露惧色,唯唯诺诺,不敢出声,只得乖乖交出易玄宫匙。
有一个修士仅有一枚易玄宫匙,苦苦哀求那大汉饶他一命,但那大汉却毫未留情,提起那修士便拧断了脖子。
磨铁看到此处,脸上闪过惧意,不由偏头看向即墨,见其气定神闲,似来了勇气,心中也安定不少。
“该你了。”那大汉来到即墨身边,居高临下,眼若铜铃,俯视少年,开山刀尖未干涸的血滴‘啪啪’坠地。
“我若不给呢?”即墨笑道。
“你敢不给!”那大汗怒喝,举起开山刀,劈向即墨头顶,“那便死!”
轰!
并没有想象中的场景,反倒是那大汉跪倒在地,汗如雨下,开山刀都化作无数碎片。
即墨提起那大汉,俯身向前,道,“交出易玄宫匙,我饶你不死。”
那大汉冷笑,眸中凶光闪烁,“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不交出易玄宫匙,那便死!”即墨道。恶人自需恶人磨,如大汉这等恶人,待他仁慈,与他讲道理,根本行不通。
那大汉狂笑,道,“我乃凤公子的堂弟,你敢动我?”
他斜倪道,“你若自废经脉,乖乖跪在地上,我便饶你不死。”
“聒噪。”即墨懒得废话,直接拧断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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