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脸色发白地缩回手,指尖沾染了一丝黑气,迅速变得青紫。
“不行!这印记里有很强的怨念和邪法诅咒,我的能力等级不够,强行驱散可能会被反噬,也可能伤到他根本。”小芸喘息道。
“让我试试。”范剑闻讯赶来。他观察着那乌黑印记,手中“薪火”符文微微发热。他能“看”到,那印记内部盘踞着数条扭曲的、充满痛苦与怨恨的暗红色丝线,它们像毒蛇一样缠绕在伤者的生命力场上,不断汲取其生机,同时释放出令人精神错乱的波动。
范剑将“薪火”符文轻轻贴近印记。温润的淡金色光芒流淌而出,包裹住乌黑印记。这一次,他没有选择强硬的净化,而是尝试引导符文力量中“守护”与“安魂”的意念,如同温暖的火光去抚慰冰冻的伤口。
“嗤嗤……”印记上的黑气与金光接触,激烈对抗。伤者身体剧烈抽搐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范剑额头冒汗,他能感觉到印记中蕴含的邪法十分歹毒,与兵主的暴戾血气不同,它更阴柔、更缠人,专门针对生灵的精气神。
“符文的力量偏向正面宏观的文明意志,对这种深入个体灵髓的阴邪诅咒,效果会打折扣。”李铭分析道,“需要更针对性的手段,或者……以毒攻毒?”
这时,伤者似乎被外界的刺激和符文的温暖力量唤醒了一丝神智,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嘴唇翕动,发出微弱的声音:“…阿赞蓬…往北…古祭坛…子母降…破其法坛…毁其母蛊…”话音未落,他脖颈的印记猛然一亮,一股更强烈的黑气爆发,试图彻底侵蚀其心脉。
“不好!”范剑咬牙,将更多精神力注入“薪火”符文,同时心中观想人族先民在医疗匮乏年代,以草药、祝由、乃至无畏勇气对抗病魔瘟疫的场景。符文光芒一盛,暂时压制住了爆发的黑气,但伤者再次陷入深度昏迷,气息更加微弱。
“他撑不了多久了,这降头在持续要他的命。”秦风面色凝重,“他提到的‘古祭坛’和‘母蛊’是关键。降头师施法往往需要法坛和核心媒介(母蛊),找到并摧毁它们,才有可能彻底解开降头。”
“我去找。”范剑站起身,“‘薪火’对邪祟有感应,或许能追踪到那个阿赞蓬的邪气踪迹。而且,不能让他这样的邪修在附近肆意妄为,炼制邪降,否则迟早会成为基地的大患。”
“太危险了!”李铭反对,“对方是专业的降头师,手段诡谲莫测,防不胜防。我们连他的具体位置和实力都不清楚。”
“正因为危险,才要尽快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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