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异响、特定地点植物异常枯萎等)、甚至是不易察觉的地质微震数据,进行交叉比对和分析。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眼神专注而冰冷。他不在乎这些“异物”或“故人”是什么,他在乎的是它们带来的“变量”,是可能打破现有脆弱平衡的“扰动”。对他而言,这城市是一个复杂的棋局,而他,必须确保自己不是被轻易舍弃的棋子,甚至…有机会成为棋手。“秦氏之怨,如附骨之疽,避之不及,或…可引为他用?”他心中默念,一个模糊的计划开始成形。
三股不同的意识,以各自的方式,向着城市地脉异动的中心——那片暗红落叶最多、铃铛声似乎最为清晰的老城墙区域——靠拢,也在彼此接近。
李白最先踏入老城墙根的阴影。这里远离主干道的喧嚣,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勉强照亮坑洼的石板路和斑驳的砖墙。暗红色的水渍在墙角蔓延,空气里弥漫着铁锈与淡淡腐朽的气息。他停下脚步,醉眼似乎更朦胧了,但瞳孔深处却亮如寒星。他放下剑袋,并未取出里面的镇纸长剑,只是将手轻轻按在冰冷的墙砖上。
“地脉于此淤塞,金铁之气郁结…还有…”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品尝空气中无形的味道,“…不甘的魂灵,与泥土同朽的野心。”
话音刚落,他前方的地面,那片泥土微微拱动处,突然裂开一道细缝。没有东西钻出,但一股更加浓烈、混杂着血腥味与古老尘土气息的“意”冲天而起!与此同时,那一直似有若无的铃铛声,骤然变得清晰、急促,仿佛就在耳边摇响!
几乎在同一刻,吕布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巷口另一端。他并非循迹而来,而是那股冲天而起的“意”与他的战意产生了剧烈共鸣,如同战场号角,将他直接吸引至此。他解下背后布囊,握在手中,布囊下的坚硬轮廓微微震颤,发出渴望的低鸣。
朕?”
李白低声重复,醉意全消,嘴角却勾起一抹狂放的笑意。他并未被那“朕”字蕴含的旧日皇权所慑,反而像是嗅到了最醇厚的酒香。“这气息…非汉非唐,金戈铁马中带着江左的烟水气,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偏执与憾恨。有趣,是位‘离家未归’的君王么?”
他朗声开口,声音清越,压过了那幽幽的铃铛和地底的叹息:“上面的朋友,既已惊扰长眠,何不现身一见?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你这般在地下叹着气,岂不辜负了这……嗯,虽不算太好,但也光怪陆离的人间夜色?”他话音带着诗仙特有的洒落不羁,仿佛面对的并非可怖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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