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出现和话语,像一个突兀的注解,非但没有解答疑惑,反而增添了更多谜团。几十年看场?什么样的“场”需要这样的老人深夜看守?她又“见过”哪些动静?
更重要的是——吕布眼神微凝——她似乎对“长杆”的存在并不十分意外,至少,没有常人见到一根明显是剧院长杆出现在外人手中时应有的反应。是见怪不怪,还是……另有所知?
就在他思绪飞转之际——
“叮铃……叮、铃……”
极其微弱,几乎被风声掩盖,却又无比清晰地,那空灵的金属铃铛声,再次钻入了耳中!
这一次,并非来自身后的剧场方向。
而是……来自前方街口的转角处!
吕布骤然止步,手臂一横,拦住了差点撞上他后背的范剑。范剑也听到了,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又、又来了?!它不是……不是在剧场里吗?”
吕布没有回答。他凝神细听。铃声飘忽不定,时近时远,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感,仿佛在引导,又像是在诱惑。与剧场二楼听到的,如出一辙。
长杆上的温热感,似乎增强了一丝。
“跟紧我。”吕布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他没有选择后退或绕路,反而调整方向,朝着铃声传来的街口,缓步而去。逃避无法解决问题,这铃声既然追了出来,不弄清根源,恐永无宁日。
范剑腿肚子发软,但更不敢独自留在原地,只能硬着头皮,攥紧只剩一点点电量的手机,紧紧贴在吕布身侧。
转过街角。
眼前是一条更窄的小巷。两侧是高大的老旧居民楼背面,窗户大多黑洞洞的,偶尔有一两扇亮着昏暗的灯,映出阳台上堆积的杂物黑影。巷子地面湿滑,堆积着落叶和不知名的污渍。一盏坏了的路灯在巷子中段明明灭灭,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而在那闪烁不定的灯光下,巷子深处,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似乎是一个孩子,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不知在摆弄什么。铃声,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
吕布眯起眼睛。孩子?凌晨时分,这种地方?
他脚步未停,但更加谨慎,长杆微微前倾,全身肌肉处于随时可以爆发的状态。范剑已经吓得快走不动了,几乎是靠着吕布的拖拽在移动。
随着距离拉近,那孩子的轮廓渐渐清晰。确实是个孩子,约莫七八岁年纪,穿着样式老旧、洗得发白的蓝色棉袄,裤子膝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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