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分?阳台的音乐家怎么安抚?还有,这个月的电费水费煤气费……
葱油饼的香气暂时镇压了客厅里的暗流涌动。吕布一手抓了三个,吃得胡须上都沾了碎屑;陈世美斯文地用筷子夹起一块,小口咀嚼,但速度不慢;庖丁乐呵呵地看着众人,又给每人都添了碗热汤。连最安静的聂小倩,也悄悄挪近了些,纤指捏起一小块饼,无声地吃着。
范剑刚觉得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瞬,阳台方向的琵琶声却并未停歇,反而越发清晰婉转,那女子的吟唱也愈发哀婉动人,字字句句,直往人心里钻:“……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李白听得如痴如醉,手里的饼都忘了吃,喃喃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不,此曲怕是天上亦罕有!定是那位‘弹着天下曲’的大家!范兄,你这邻居,非同凡响啊!”他眼中异彩连连,那架势,若非范剑挡着,早已翻越阳台寻知音去了。
吕布虽不通音律,却也觉得这曲子挠心,皱眉道:“聒噪!比武之时若听此曲,岂不乱了心神?”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神不善地瞥向阳台。
陈世美放下筷子,用丝帕拭了拭嘴角,幽幽叹道:“《长恨歌》……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倒也应了某些景致。”他说这话时,目光似是无意地扫过聂小倩和范剑,意味难明。
墨子则是凝神细听了片刻,捋须点评:“音律亦含数理,宫商角徵羽,暗合天地五行。此女指法精妙,转折处力道控制极佳,若用于机关消息传导,或可减少摩擦损耗……”
范剑听得一个趔趄,赶紧打断:“各位!各位!吃饼,喝汤!阳台的事……稍后,稍后我去沟通!”他现在只想把那该死的琵琶声给屏蔽了。
趁着众人注意力又被食物拉回少许,范剑清了清嗓子,艰难地进入下一个议题:“那个……关于住宿。寒舍只有两间卧室。主卧我住。次卧……面积尚可,但只有一张床。客厅,如大家所见,需要公用。”他顿了顿,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吕布最先开口,声如洪钟:“某家征战时,幕天席地亦是常事。然既居于此,岂能无榻?次卧归某!”
陈世美慢条斯理地摇着扇子:“吕将军勇武过人,自当有安寝之所。然,君子不夺人所好,亦不居人所险。次卧临街,恐有喧嚣,非静养读书之地。在下看来,客厅宽敞,通风透气,摆一软榻即可。”
李白哈哈一笑:“天地为庐,何处不可眠?只需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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