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第三日又看上了瓷器,逼得裴家把好东西都藏起来了,第四日就开始作妖,由得李尚仪作威作福:“什么意思,陛下亲自上门探裴尚书的病,裴家就给陛下喝这么劣质的茶水吗?”
裴家无奈请罪,又将家里的好茶献上去。
每日空手而来,满载而归,到了第五日,裴书礼终于装不下去,自病榻上悠悠转醒,万分虚弱的跌下床榻,强撑着要给温昭行礼,温昭没有去扶他,坐在椅子上受了这个礼,装模作样地关心他:“哎呀,太医院的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裴大人病了这么久,竟没有丝毫好转?”
裴书礼跪在地上,一脸愤慨:“臣缠绵病榻多日,幸得陛下垂爱,得以转醒,臣铭感五内。然臣忝居户部尚书几十年,虽无无上功绩,却也算得上恪尽职守、殚精竭虑,然近几年天灾频发,税收艰难,前些日子又起战事,打仗花费只多不少,国库实是入不敷出,非臣不愿拿钱给陛下。”
裴书礼说到这里,捂着胸口咳嗽两声,又缓了缓,才看向温昭,仿若忍辱负重:“陛下,户部赚钱不易啊,臣今日刚醒,那一大堆请示的条子就送了过来,朝堂上下,全是向户部伸手要钱的,可钱从哪来啊,总不能让臣去偷,去抢吧?陛下,您从前金枝玉叶,如今又高坐皇位,定是吉星高照、自有天佑之人,若是您有赚钱的妙计授予户部,能让户部赚到钱,臣定心悦诚服、顶礼膜拜,可若是陛下也无法充斥国库,又要像如今这般如此欺辱我裴家上下,老臣就是到了地底下,也是要找先皇告状的。”
裴家众人跟着裴书礼跪在身后,一脸悲泣,仿佛真的受了莫大的屈辱,温昭差点就信了,直到玲珑站在她身后,甜甜地汇报了一句:“测谎信号检测完成,谎话。”
裴书礼哀嚎的声音顿住,他看向温昭身后,浑浊的眼里满是审视,看得温昭发出一声轻笑。
充斥国库,她自然是有办法的,学着国家那一套,发行官票,统一柜坊,创建银行,这些虽难,但若做到了,入国库的钱将源源不断。
以钱生钱,永远是最快的。
但历史的进程还没有走到这里,这也不是她真正的天下,她本来就是一个傀儡皇帝。
如今……如今只不过是偶尔发发善心而已,不算……扰乱历史吧?
温昭谨慎思考,大胆作为,给裴书礼下最后通牒:“朕不管你户部是真没钱还是假没钱,三日之内,把先皇的丧葬之事给办了,把历州、源城、雍州三路援军的军饷给发了,咱们便相安无事,否则,朕不介意吩咐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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