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动作缓慢却极其稳定。反手一抄,就将那卷着匕首的黑布拽入自己手中。
两人指尖交错的刹那!
嗤!
胸口衣襟下,紧贴皮肤佩戴的那枚神秘玉佩,毫无征兆地猛然一烫!那感觉来得极其突兀而强烈,就像一滴滚烫的金属熔液滴在心口!
几乎在烙烫感爆发的同时,视野骤然炸开一片耀眼到极致的光芒!不是眼前的世界,而是脑海中被硬生生塞进的景象!
金灿灿的琉璃瓦顶在阳光下流淌!飞檐斗拱,角楼高耸入云!巨大的盘龙柱撑起雄浑的门阙,比赵家最高的楼房还要宏伟巍峨百倍。
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古老威压的凛然气息横扫过意识,那是一座庞大得难以想象的皇城一角!
一切都发生在不到半次心跳之间!快得如同错觉!凌尘瞳孔骤然紧缩到针尖大小,一股混杂着惊悸的寒意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握在匕首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要捏碎那冰冷的金属。
而就在这同一刹那,赵刚胸前别着的那枚铜质警徽,边缘似乎极其轻微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弱亮斑,如同阳光被琉璃瓦反射的瞬间光芒。
赵刚锐利的视线捕捉到了凌尘眼中那近乎极致的错愕、冰冷以及强压下的一丝本能的惊疑。
这少年刚才那瞬间的反应,绝不像仅仅是接受武器的模样。
那眼神深处掠过的东西,让他这个老刑侦也感到一刹那的心悸,如同窥见了深渊边缘的某种异常?
“拿着它,至少能让疯狗多掂量掂量你流多少血才够本。”赵刚的声线重新变得平稳,仿佛刚才那万分之一秒的诡异感知从未发生。
他站直身体,恢复了警察冷硬的姿态,目光再次审视凌尘苍白而布满冷汗的侧脸:“有消息,直接到东港分局门外右拐,老榆树下那个废邮筒。”
“呵…”一声低哑到几乎不成声调的短促嗤笑,从凌尘的唇齿间逸出,带着浓重的嘲弄,冰冷得像蛇的嘶鸣。
“这世道……”他嘴角扯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吐字缓慢,每一个音节都像带着淤血吐出。“干净手段,治不了脏病。”
干净?脏病?
赵刚浓眉下压,目光如寒潭映月。他最终什么也没再说,猛地转身。
锃亮的黑皮鞋踩着青石板上的污水,笃、笃、笃!沉重的脚步声远去,将这片腐烂与绝望,短暂地抛在了身后。
阳光吝啬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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